秦朗先说话。“你有什么事情，肖恩。”

“亨利.马克汉姆刚刚签署了一条法令，要求停留在加利福尼亚的、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华人必须在两个星期内找到工作，否则当局将以‘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的罪名逮捕并驱逐他们。”

“这很正常，难道不是吗？既然约翰.B.瑞迪克要求我们迁移华人是为了给他竞选连任争取选票，我们的州长先生当然会签署这么一条法令，以便向选民们显示自己的确在驱逐华人的工作中挥了重要作用。”

“但这会严重打乱我们的步骤，而且，不管是新郎湖还是墨西哥的小岛，都没有接纳大批居住的能力。”

“不用担心。只要严格计算并分配食物和饮用水，短时间内还不会出现严重问题。你必须知道，即使在更极端的环境里，人类也可以顽强的生存一段时间。而且，艰难的生活也比被逮捕和遣送好。”

“确实。但你不能与州政府交涉一下吗，秦？”奥康纳冷静下来，但还是不想按照州政府的节奏跳舞——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以及更多。

“弱国无外交。”这是说给易水听的，“弱也不要想与强公开对抗。”这是说给奥康纳听的。

秦朗再次将目光投向德拉维加制造的“锅盖头实，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州长的法令也不完全是坏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