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又敬过大哥鲁智深,这才返回座位坐下,一旁春梅好奇的问道:“方才敬酒之人不是花家娘子李瓶儿么?为何也在此处当差?”西门庆答道:“此时说来话长,稍后爷再详细讲给你听。”
自家小姐晋升少将,又接管了安全部西北局,出身花家寨的众惊蛰特工心中无不畅快。酒过三巡,席上诸人皆将小杯换下,改用大碗喝酒,只将库房之内所存的羔羊美酒尽数喝光,众人尚且觉得不够尽兴,又开了一大桶大食国所产的葡萄酒,夜宴一直进行到下半夜才算告一段落。西门庆被众特工轮番敬酒恭喜,也是喝的飘飘然脚下轻浮。花弄影见他身边有春梅照顾,才放下心来,吩咐后厨用白萝卜汁料理出一大盆醒酒汤,分给席上众人分喝了,又安排了人手轮流守夜,这才回房休息去了。
春梅搀扶着西门庆回到房间,早些时候花弄影已经安排内勤将她的行李送至西门庆的房间了,却不知自己这个通房的丫鬟今晚才是第一次陪老爷过夜,想到此处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的跳个不停,微醉的双颊更加红艳。西门庆拉着春梅的手在床沿处坐了,才复又问道:“你五娘呢?她如何舍得将你一个人送到俺这里来,先前她可是挡着拦着生怕俺收了你。”春梅娇羞道:“大娘说奴身具媚骨,未满十六岁之前圆房恐怕枉自浪费了奴一身纯阴的先天真气,这才吩咐五娘维护奴的周全,上个月奴却是刚刚过了十六岁生日,大娘这才遣奴来伺候爷的。”西门庆喜见她娇羞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俺出得这趟远门才真真的体会到自家妻小的好处,你是不知道,她们五个不在身边,俺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委实亏欠了你家二爷。”言罢牵引着春梅的小手去握自己那尘根。
春梅只是羞得双颊绛红,低了头不敢正视西门庆的眼睛,支吾道:“爷乏了,容奴给爷宽衣。”言罢先将西门庆靴袜除去,又起身将他的锦袍,内衣一件件脱下叠好,最后才含羞将西门庆的内裤也脱将下来,只把大官人赤条条的安置在床上,又扯过缎被盖在他的身上。轮到自己宽衣,春梅却是十分害羞,转身就要去吹灭了床头的香蜡,蓦的被西门庆一把拽住,调笑道:“爷就喜欢在明亮里看得真切。”春梅不敢也不愿违了他的心愿,只好把发上金叉撤下,将一头如云秀发打散放下,俯身除去脚上锦靴,又将身上销金紫裙上腰畔的红糯丝绦解开。春梅才将紫裙对襟分开,西门庆只觉得眼前旖旎一片,紫裙之内春梅上身只着了一件翠绿的束胸,堪堪将双峰笼住,下身却是只穿了条自家时装公司出产的连裤网袜和一枚巴掌大小的丝质内裤。刹那间西门庆血脉喷张,一把将春梅要去解开束胸的双手擒了,荡漾道:“爷教你一个乖,千万记得上床时,身上一定要留下那么两三件事物让男人亲手给你除去,这才更有情调。”春梅任西门庆将自己解除了武装,偎依在他怀里呢喃道:“奴才不稀罕什么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