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破瘴丹……给我十瓶吧。”柳遥想了想还是要了十瓶，这东西用到的时候不多，却也不便宜。柳遥别的不多，灵石挺多的，每次昭阳都要给她不少，她用得到的时候又不多。前几次自己的东西全都是由昭阳准备好给她的，她很少有机会自己准备，那些灵石也就这么攒了下来，不差钱的她自然也不会心疼这点灵石。

接过破瘴丹，柳遥分了一半给慕非白，“你没准备这个吧？”

“还有几颗。”那是以前用剩的，还没来得及补充，“哪有让女孩子破费的道理，搞得我好像是被包.养的一样。”

柳遥哈哈大笑起来，冲着慕非白眨眨眼睛：“爷有的是灵石，你要不要被爷包.养啊？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

慕非白也不恼，笑看着柳遥，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云霄！！”

这个声音……柳遥一僵，回头果然见到了栾柯涵，“栾师妹。”

栾柯涵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非白，看的慕非白一愣，摸了摸鼻子，“云霄。”

“……你还是叫我柳遥吧，现在我已经不用那个名字了。”

“好，柳遥。”

“你……”看栾柯涵的样子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你什么你。”栾柯涵倒不像柳遥那样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她直接打断了柳遥的话，“我给你的玉简你看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看柳遥沉默的脸也知道她没有看，栾柯涵气结，“好吧，你没看就没看吧，可是你让我等了快一年，不好好补偿补偿我么？”

“……哈？”柳遥一愣，就算现在被栾柯涵劈头盖脸的骂上一顿也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茫然，“什么意思？”

柳遥没搞清楚，狐狸一样的慕非白倒是明白了些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栾柯涵。栾柯涵看了一眼慕非白道：“那之后我想了许多，也想通了，正要去找你说清楚，你却闭关了，叫我等了许久。”

那件事说的是什么不用多说柳遥也知道，她顿了顿说：“抱歉，当时我的境界已经有所松动，只能尽快闭关。”

一开口就是理所当然的栾柯涵其实并没那么有底气，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是她自己要在混元派等的，和柳遥没有任何关系。她又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被柳遥认真道歉之后反倒红了脸不知所措，她连忙摆手，“我又没有计较，你道什么歉啊。”

一时间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柳遥本就理亏，打算栾柯涵想要她做什么都接着，栾柯涵则是多了些说不明的心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栾柯涵左看看又看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看到慕非白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几眼，莫名的有种危机感。

站着也躺枪的慕非白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挺多余的，却也不能先走。只得开口打破这莫名尴尬的气氛：“栾师妹是有什么事情么？”

栾柯涵看了慕非白好几眼：知道姑奶奶有事还不快滚！

即便看懂了栾柯涵的意思，慕非白也装作没看懂的样子，笑话，柳遥没看出来，他还能没看出来么，这种时候不能走啊！

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庄婚，可也要合适才行吧，要和柳遥在一起的必须强于柳遥，还要能照顾好她。像栾柯涵这样的，先不管她性别，单说她需要柳遥来照顾就不符合慕非白的要求，他怎么可能随栾柯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