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慈大胆揣测,令人众人一凛,神情紧张了起来,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若是道天枢被困仙阵困住,以道天机的实力,现在又有谁会是他对手?能与他所匹敌了,在修真腹地而言唯有“兵器宗宗主道天玄”和“灵泓寺主持般若大师”,寥寥两人而已!要是道天玄与道天机狼狈为奸,那岂不是道天枢必死无疑?凭无尘道长这一行人的修为恐怕是蜉蝣撼树,无力回天!
“走!一看究竟!”无尘冷声对众人道,示意大家不要打草惊蛇,一切谜底和阴谋将在龙池山揭开!
唯有萧峰还在揣思龙池山下的花灯,隐隐觉得那些花灯有些不同寻常。龙池山尽有龙池村这一带有人烟,而且历来龙池村因贫苦未曾举办过花灯会,南湘镇和云溪镇与龙池山的往来是几乎断绝一般,为何花灯会足足提前了一月之早,甚至还将花灯布置到了龙池山的山脚下?罢了,眼下的事情要紧,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吧,还是不要影响大家心绪的好!
众人潜伏在暗处,慢慢靠近龙池村。这一带多为原林,树茂草高,人的身影隐蔽在其中根本无法察觉出来,与飞仙门人保持了一段的距离,正暗暗观察局势的变化,伺机而动!
远远望去,龙池村的空地上站了有数十个飞仙门人,此时司徒权、司徒霜凌、浪逐云和南宫瑜纷纷赶来与飞仙门人汇合。司徒权的眼光先是落到了一个大胖子的身上,此胖子身材圆润,耳垂奇大,几乎要下拉到了肩膀。此人俨然一副弥勒佛的饱福模样,大肚横阔,他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呵呵作笑,脸上油滑发亮,目漏贪婪和欲望,光有弥勒像,没有弥勒样,一看便知是个荤淫之辈。
血弥勒笑道:“司徒师弟,你看上去为何如此狼狈?不知是谁人这么不走眼,敢惹司徒师弟啊?”
司徒权冷冷盯着血弥勒,隐忍着怒气,对血弥勒甚是不满,应道:“明知故问,是你遇上他一样不少对手!”
南湘镇一带多有飞仙门的眼线,司徒权的事血弥勒岂会不知,这明知故问不是找茬是什么。司徒权性情刚烈,字字句句锋芒毕露,血弥勒被他的锐气呛了一下,哈哈作笑:“十五年,无尘的修为进步挺大嘛!连我们司徒老弟都不是他对手,该不会是司徒老弟念及旧情故意留了一手吧!”
“少放屁!我对掌门忠心耿耿,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司徒权大气喘着,心头波动起伏,要不是有其他人,司徒权早出手了。司徒霜凌和南宫瑜怒在心里,与司徒权一样心存愤懑,碍于辈分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