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烙狂就是个傻瓜,明明轻妩媚那个贱丫头根本就从没在意过他,为什么就非得巴巴地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丢人现眼,却把她这个整颗心里都只有他的爱慕之人,拒之门外。
“雪儿,你别再闹了,和爹爹回家去吧。”遥将军见自己的女儿犹如疯子一般冲到阎烙狂的身边,质问之声侧响整个皇宫,顿时颜面全无
自己的女儿,对暗王爷的感觉,他又怎会不知,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暗王爷连正眼看她一眼都不屑了,又怎么会理会她的话?
轻二小姐纵使再不好,那也是暗王爷看上的女人,还由不得雪儿乱说话。
“爹爹,您也不帮着女儿了吗?”遥雪儿看向自己的父亲,一脸哀戚,“轻妩媚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帮着她???”
轻妩媚:“……”貌似从她现身于鸳鸯宴之后,真正帮助她的,只有阎烙狂一个人吧?
每个人,都想着看她的笑话,不是吗?
现在倒好,说得好似她多么受人宠爱,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她被人欺负似的,姑娘,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愿赌服输吗?
“雪儿,你已经输了,何必再执迷不悟呢?听爹爹的话,别再闹了。”遥将军好言相劝着,起码,在皇宫里头,怎么说也得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皇上和太后都在那儿看着呢。
“输了就是输了,我遥雪儿,愿赌服输。”遥雪儿状似豪气地拍拍自己的胸口。
阎烙寻耸肩,这话说得,真特么地寒碜人啊。
你是输了,只是你也就输了个脸面而已,人家北冥路肆还输了脸面呢,输掉的宝贝,可是陪伴了你家老爹一辈子的宝剑,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真是你爹的悲哀啊。
他也真算是长见识了。
“可是她呢?”遥雪儿右手直指着轻妩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轻妩媚给熏天活剥了,“你们可以问问她,她是怎么看待暗王爷的?”
轻妩媚耸耸肩,坐在椅子上呶呶小嘴儿,“我可什么都没说过喔,你想冤枉我吗?姐姐,又来了一个坏人。”
她看向阎烙狂,让他顶上。
阎烙狂:“……”他真是摊上了一个小祖宗,专门给他惹事儿的。
不过,只要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他也不在乎,就算是真把天给捅出个窟窿来,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还得乖乖给她收拾残局啊。
“你什么都没说,人家能像疯狂似的乱咬你?”阎烙狂只是淡淡地睨了遥雪儿一眼,从鼻中哼出一股子冷气。
“暗王爷,小女只怕是经不住如此落差,受了些刺激,还请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女这一回。”
“爹爹。”遥雪儿不服地叫了一声,她是受刺激了,但不是因为输了比试,而是……
“暗王爷,是她,她亲口说的根本不在乎输赢,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暗王爷,你可千万别被这个贱女人给骗了,她根本就不……”
“啪——”
遥雪儿的话还未说完,迎面便被甩了一个耳光,力度之大,竟然把她给打出好几米远。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在她心目中,犹如谪仙般的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眸光,犹如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她的身上。
“雪儿,雪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遥将军一见自己的女儿被阎烙狂打倒在地,赶紧上前去查看女儿的伤势。
“你……打我?”遥雪儿耳边,完全没有听到自己父亲关怀的声音,只是纳纳地看着阎烙狂。
“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些都是轻妩媚亲口说的!”
“遥雪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就算二小姐心里没有五哥,那也是五哥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你有必要手伸那么长,乱管闲事吗?”阎烙寻简直是看不下去了。
“本王的爱妃,岂容你肆意辱骂?若再有下次,你便自行了断吧。”阎烙狂冷冷地开口。
“呵,呵呵,暗王爷,她现在还不是你的王妃呢。”遥雪儿自嘲地笑着,她算是看出来了,阎烙狂就是个爱犯贱的贱骨头。
对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也捧得跟个掌心里的宝贝似的,不是犯贱是什么?
“此事便更不需要你来操心了。”阎烙狂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遥将军见状,赶紧扶起自己的女儿,准备离开。
“轻轻小宝贝,你真的就不在乎输赢么?要是真把本王爱妃的宝座给输掉了,那怎么办?”阎烙狂把轻妩媚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坐到他的腿上,忧伤地开口。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还嫌自己今晚不够惹眼吗?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