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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上个月这忤逆之子抱着大哥大嫂的骨灰回来的。”杨启旺说。
“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杨发瑞确实是忤逆。杨发瑞,这大堂上你旁边告你的人可真是你叔父?”
“不是。我今天到他们杨家去讨米,这人不但不施舍,还放出恶狗来咬我。我打了他的狗,他就出来打我,我没有办法只好捡起一块砖头自卫。没有想到他欺负我一个讨饭的,面对我要拍下的砖头,他竟然不躲不避。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这个我砖头就拍到了他的头上。求大人可怜我这个叫花子。”
“一个说被告是自己的侄子,一个说原告不是自己的叔父。按天朝律法,忤逆至少是要判一千里的流放,还要被打五十以上的棍子。而如果被告所说是因为自卫的话,就罚苦役五天。你们让我好为难呀!张县尉有什么好的点子。”付宜兴向张其危问道。
张其危正想说出自己的看法时,发现了付宜兴眼神里的狡黠,也很配合的说:“大人,这着实让人为难。我平素最讨厌忤逆不孝之子。要严惩杨发瑞。这样,大人,杨启旺说这杨发瑞是他的侄子,是一个目无尊长的侄子,要杨启旺写一个书面的证据,还要有一个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大人,你这一说,提醒了我,在杨发瑞的屁股上有一块胎记,这可是跑不掉的。”杨启旺说。
“是吗。杨发瑞,你的屁股上是否有一块胎记?”付宜兴问杨发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