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来了,他能够来这里,那他一定是没事了。
“是啊,真是笑死人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叫棉花糖。”
明月似乎是憋了很久似的,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棉花糖这个名字很难听吗?”
望着她一面笑得不可抑止的样子,我的脸色顿时绿了。
“小姐,棉花糖这个名字并不难听,但是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叫棉花糖,我就忍不住想笑了,哈哈……哎呀,不行了,我肚子痛了。”
哪里来的野男人?(二)
哪里来的野男人?(二)
明月笑得肚子痛了,双手捧着腹部乐极生悲了。
“他的名字是我起的。”
斜睨了她片刻,我才慢吞吞地说。
“呃……”
本来捧腹大笑的明月在听见是我取的名字后,笑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满脸的尴尬,她吱吱唔唔地说:“小姐,我……我不是……取笑你……”
“好了,好了,你去外面告诉那些侍卫,棉花糖是我的朋友,让他们放他进来。”
好笑就好笑呗,不用解释那么多了,
人都已经笑成这样了,还解释个屁啊,我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说。
“我这就是去。”
得到放赦令,明月飞也似的往外面跑去了,真是不得了,居然取笑了小姐取的名字。
“棉花糖这个名字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望着明月飞奔而去的背影,我不禁愁了,这丫头都笑成这样了,
那要是其他人……看来要我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策,不能让他叫棉花糖,
否则就让别人笑话了,我一定都不想让他被人笑话啊,想了一会,
我决定帮他在起一个名字,但是要起个什么名字呢?
真是头痛了,我最怕就是帮别人起名字了。
不一会儿,明月领着棉花糖进来了,他远远见到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嗨,你怎么来了?”
当我看到他那一身又再度破破烂烂的衣服,我当场就傻眼了,
在他的衣服上还血迹斑斑的,手臂和脚上多处有被纱布吧包扎的痕迹,
买噶,他都已经伤成这样子,居然还千里迢迢(呃,其实只是一天的路程)地从军营里面跑来这里,他是在担心我吗?
我顿时激动了,从凳子站了起来。
“小姐,小心你的脚伤啊!”
跟在后面的明月见我站了起来,大声地警告,但是她的警告晚了,我已经站了起来,结果杯具就发生了。
我要吐了!(一)
我要吐了!(一)
“啊……”
激动的结果就是我倒下去了,正当我以为我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如闪电般从凉亭外闪进来,整好接住了往前扑到的我。
“喝……”
好险啊,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跟着一股异味往我的鼻子袭来,
我皱着鼻子往上抬起小脑袋瓜,只见一张夹带着担心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里,
买噶,这张脸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望而生畏,胡渣丛生,灰尘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