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山见其他人都走了,才对刘贵妃的俩个人说道:“烦劳公公带路了!”
刘贵妃的一个贴身太监说道:“大人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能为相爷及公主办事都是我们这些奴才的荣幸,咱们高兴还来不及了呢。既然四小姐可以动了,那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皇上他老人家等及急了!”
文之山说了一声好,便让文子清抱了司画与文之山等人一起来到刘贵妃的宫中,这时已有几位太医等在宫中要为司画的诊脉。
刘贵妃命人将司画安排在一间房内,看着太医们为她诊脉,而正殿内,慕容煌则是坐在主位上,旁边便是皇后,而赵婕妤则是坐在下道,文之山等人因为要恪守礼仪则是站在一边。
这时慕容煌问向路公公:“路山,让你去御膳房问话,你可是问出来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老奴奴刚刚已经去了御膳房,那负责烫水的御厨已经畏罪自杀了,还有负责装送的小太监也死了!所以老奴奴才急急的回来禀明皇上,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慕容煌立即怒目圆瞪看着路公公说道:“什么,都死了!哼哼,好狠的手段,竟然做得滴水不露一点破绽也不留。可他们小看朕了。路山朕给你五天时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主谋给朕找出来,不然你的脑袋也不用在你身上呆着了!”
“老奴遵旨,五天内如果不能找出真凶,老奴便自行了断!”这路公公是自小跟着慕容煌的,行事极有慕容煌的作风,说一就是一从来不啰嗦。
主仆俩个这样一说,说一旁的陈皇后与赵婕妤都微微变了脸色,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慕容煌又想起刚刚司棋说的话便问向司棋:“棋儿,刚刚你说什么?三天前你就曾中毒,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下,那今日下毒之人与那天的可是同一个?棋儿不要怕,今日无论是谁做了此事,朕都替你做主,你说出来便是!”
“父皇!”司棋欲言又止看向了一旁的文之山,而文之山则是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之山!”慕容煌这时看向了文之山冷冷的说道:“刚刚朕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今日不论是谁,一经查出朕绝不轻饶!如此说你还顾忌什么?棋儿你出来便是!”说着慕容煌又命令断续说道。
皇上都这样说,那文之山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让司棋说出实情。
司棋低头想了说道:“禀父皇,三日前棋儿是应太子妃之邀去的太子府上,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从那里回来后棋儿便昏迷不醒还口吐鲜血。经金师傅的大力相救棋儿才躲过这一劫。而至于刚刚为什么没有中毒,棋儿是想可能是因为金师傅心疼金这个徒儿给金吃了他炼的丹丸的皆故吧!”
慕容煌一听便眯起眼睛想了想喃喃的说道:“太子、太子妃?路山,宣太子与太子妃,让他们来这里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