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边还是一片火红时,许子陵走近了这家稍有档次的酒店,挂着江南水乡主题餐饮的牌子,自然是附庸风雅,也为了迎合初恋少男少女的心意。
刚进大厅,手机就响了,他接通后,何书记说了二楼的“楚天”包间。
上二楼,推开门,一只大手握了过来。青羊县最高行政长官何美松何书记双眼中满是激动。
二人握了握手,分宾主坐定。
何书记已经上好了菜,备好了酒。
“子陵!”何美松亲自为他倒了一杯洋河蓝色经典,让许子陵受宠若惊。不过何美松还是坚持拿着酒瓶。
他给自己倒了酒,然后端起来说:“子陵,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我今天约你来的目的!”说罢,他一仰脖子喝了一杯。
许子陵当然也跟着干了,说:“何书记,您太客气了!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令公子为什么突然转性了?”
“正是,咱们边吃边说。”何美松亲自给许子陵夹了一块鲟鱼肉。
许子陵呵呵一笑:“您作为一个父亲,我希望我说了,你不要怪我!”
“怪你!”何美松哈哈笑道:“我怎么又会怪你,我想我们父子多少年来的心结能够解开,也多亏了你!”
“什么?”这一点完全超出了许子陵的意料之外。
何美松独自闷了一口酒,将往事娓娓道来。
许子陵多少有些震撼,原来何建军自暴自弃是有原因的,而且对他的父亲也心怀怨恨。但是遭逢大变之后,人往往会看透一下东西,领悟一些东西。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就是这个道理。
“这么说,你们父子已经和好了!”许子陵问道。
“何止是和好,他现在还会为我做饭,而且知道关心他的老子!”
“那要恭喜何书记了!”许子陵端起酒笑道。
“咣当”一声,两杯酒再次灌了下去。这次,何美松目光灼灼地看着许子陵:“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许子陵叹了口气:“希望你不要怪我!”
“怎么?”
“恕我直言,何大少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还不自知,我只是略施小计,让他误以为病入膏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