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负、有心人,多日的努力终于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热血沸腾、烈焰焚身,定力在瞬间轰然倒下,小色医再难把持自己,于是心里哀鸣一声:天!我不能再装逼了——
许子陵身随意动,搂着上官姐姐向床的深处滚去,顺手拉灭了身边的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黑暗并没有使两人的手变得踟蹰,相反,那点子脆弱的害羞也随着光线的消失而烟消云散。
上官姐姐比村长小弟弟还急迫,来不及脱去上衣,仅仅撩开自己的裙子、一个虎跨骑在他的身上风摆扬柳起来。沉重而结实的椴木床在在国旅副总激烈而亢奋的摇晃下,发出一阵阵节奏明快却惨不忍闻的呻吟。
上官长身玉立修颀健美,正是那种身体需要处于峰值状态的少妇。骑在许子陵的“大马”上,她奋不顾身的策马扬鞭向天边疾驰,高山、河流、峡谷、红莓花儿迎面扑来,壮烈的长风从耳边呼呼掠过,没有什么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要带着她的马儿一起扑入远方的那处沸腾的火山岩浆中,与他一起在炽烈耀眼的火光中爆炸、毁灭、飞升……
在她奋不顾身的冲刺中,令人绝望的痉挛带着不可抗拒愉悦将她抛上浪尖潮顶,久涸的美人鱼带着义无反顾地满足在浪尖上一次一次表演着生命本能的水上芭蕾。
事毕,一时久久无语。
澄澈的月光透过老式格子窗的窗棂,细碎的铺洒在床上。月光下,上官的皮肤被渲染成银色。静静的室内,俩人还在无言的回味着,也许,什么也没回味。
过了许久,上官不安的扭了一下身子,芊芊素手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终于问道:“我这种样子、是不是在你眼里很**?”
“最难消受美人恩!”说话间,他觉得嗓子有些谙哑,于是润了润嗓用一种很真诚的口吻说道:“你要这样说,我只有自杀以死谢罪了!”
她在黑暗中扑哧笑出声来,“这样就好,我就怕你从此改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想得太多了!”他在她的香肩轻轻拍了两下,换了一种很深沉的声音说道:“一切都是缘,因缘而起、因缘而落,一切随缘、随遇而安,自自然然最美好、自自然然也最真。”
她的指尖轻轻掠过他面颊,用一种似乎很遥远的声音说道:“你说得很飘渺,似乎很超脱,但我心里觉得这种超脱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