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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羞恼还是其它缘故,金溶月脸颊烧红。
永瑆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是贴在了她绯红的脸庞上,轻轻唤了声:“月儿……”
金溶月抿紧了嘴唇,将头偏至一侧。
“十一爷请自重。”她声音冷冷,却低如蚊响。
永瑆却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游走而去。
“月儿,你身上可真香。”
埋在她脖间的男子声音就近在耳边,带着淡淡酒气,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无法言说的暗示。
金溶月脸上的烧红蔓延至脖颈处,瞳孔亦随之微微收缩着。
永瑆将她越拥越紧,那只一路向上的手掌停在了隆起的一片柔软上,隔着衣料重重地揉搓着。
金溶月吃痛,发出一声轻哼来。
“放手——”她费力地欲挣开他的禁锢,却忽然惊觉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月儿……”永瑆半点不肯放轻力气。
金溶月挣扎了半晌不得,反而察觉到腰间为某个硬物所抵住。
纵然她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时却也不难猜出这硬物为何物……
一时之间她脸色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一般,低下头来拿双手去掰永瑆环在她腰间的手掌。
“别动月儿。”永瑆声音低低地道:“反正你迟早也是我的人,今日就依了我可好?”
金溶月闻言突然冷笑了一声。
“十一爷这话说的好听。”她自嘲道:“可谁不知道我金溶月在此番选秀中就是个笑话——内务府初选至今日,留了牌子的除了毓庆宫里的秀女之外,被赐位份的赐位份,该赐作福晋的也都赐了婚,而我一连在景仁宫里住到现在,却连一句准话儿都没有,试问十一爷要让我如何相信之前听着的种种承诺?”
“你别着急啊……”永瑆耐着性子忙解释道:“昨个儿我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么……此事急不得,再者说了,额娘都将你带去景仁宫了,你又被留了牌子,这意思不是已经十分明显了吗?”
“景仁宫住着的秀女可不止我一人。”金溶月口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