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不石苦笑道:“小弟怎敢欺骗姐姐,它日我定会细细钻研这七路剑法,将它们绘成图谱,与姐姐一同加以印正修改,力求尽善尽美。只是练武之事不能强求,小弟身体赢弱,不适合习武,自己要练成这门剑法,确实是有心无力。”
杨绛衣道:“习武之道,须得刻苦磨炼方能有成,你这花花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不务正业,定是害怕吃苦,才不愿修炼武功!”
华不石道:“小弟虽然不堪,却不是惫懒之人,也曾精研过‘相体识人’之术,对自己的习武资质岂会不知。我生在江湖世家,但凡有一分希望,也不会象现下这般不习武功,无力自保,还请姐姐能体谅于我。”
杨绛衣想了一想,道:“好吧,你只要尽心尽力去练,不准偷懒,若实在学不成这剑法,我也不强求。”
华不石苦着脸道:“姐姐要我尽力练剑,小弟自当遵从,只是我学不成这剑法,便无法将它再传给门下弟子,时日拖得久了,只怕要耽误了增强门派战力的大计。”
杨绛衣嫣然一笑,道:“你若是每日尽心练武,没有偷懒耍滑,我便自己将这七路剑法传授给你门下的弟子,还将此剑法招式和‘清云剑阵’的应用之术都绘成图谱给你,以供研习之用,这样你可满意了吧?”
她不肯传授“恶狗门”弟子剑法,本就是为了逼华不石练武,也好借机整治这花花少爷,这也是她在大厅中坐了一个上午才想出的计策。现今这位大少爷既然答应了练武之事,她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便不再与他为难。
华不石闻言大喜,一揖到地道:“姐姐肯传门下弟子剑法,小弟感激不尽,在此先行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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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石向杨绛衣作揖称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有多么深重的痛苦在等着他。
而等他意识到了,却已经为时已晚。
第二天清晨,天色才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杨绛衣就来到了在华不石卧房的门口,他刚一起床,就被杨绛衣逮了个正着。
“你已经答应过我尽心练武,可不许食言!”
华不石不敢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