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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法国大使向我暗示说,法国不反对新教国家结成更紧密的团体,以对抗东正教斯拉夫的威胁。”普鲁士外交部长,莱茵行宫侯爵(选帝侯),王储,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的弟弟,被称作霰弹亲王的威廉向他的哥哥说。(鉴于普鲁士太多的腓特烈和威廉,以后以“霰弹亲王威廉”称呼将来的德意志皇帝,而称他的哥哥为普鲁士国王腓特烈)
“新教?法国是天主教国家?他们要改宗了吗?”国王腓特烈单独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开开玩笑。
“法国人没有改宗。”霰弹亲王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法国人就是挑动我们去对抗俄国人,给他们做炮灰。”
“俄国,俄国。”国王想到俄罗斯,脸色就沉了下来。俄罗斯人在三十年前可以开进巴黎,自然也可以开进柏林。普鲁士的一举一动,都要考虑俄国的反应。
但普鲁士并不想和俄国做敌人,要统一中欧,哈布斯堡才是最大的绊脚石。普鲁士还没有狂妄到同时对俄奥两强作战的地步。
“如果有人,能将俄国人吸引到另外的方向就好了。”
“俄国人喜欢什么?比萨拉比亚和巴尔干,还是黑海的出海口?”
“俄国和土耳其的敌对不是秘密,俄国一旦过于深入巴尔干,就会和哈布斯堡发生冲突。俄国取得了黑海的出海口,英国一定会干预。然而,俄国却没有行动。”霰弹亲王不耐烦起来,“地缘理论上的推演完美无缺,但俄国不行动,我们就只能等待吗?”
是的,在另一个时空,普鲁士只能等待俄罗斯在克里米亚战败,才敢将统一中欧的理念付诸行动。但在这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