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在了一起,对于这事,心底都有几分好奇。
“老伯,您这话怎么说?”
谷连雅好奇的问道,她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老者,没有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旁边的一袭灰色衣袍,穿着简洁的叶芷澜也觉得有些新奇,不过她明面上并没有表示太多。
“唉,你们不是村内人,许是不知道这阿沙便是承天教在我村的主事者,他的死是小,但是坏就坏在此处。”
“如今没有抓到凶手,那定会招来承天教的使者的,我们若是给不出一个交代,使者便会认为是我们在挑衅承天教,那到时候全村都得遭殃啊。”
说完,花甲老者便吐出一口浊气,他拄着拐杖的手因提及到激动之处而隐隐有些颤抖。
或许是为了表示心底里的叹息,花甲老者握住拐杖狠狠的杵着地,木制的拐杖因着着撞击发出一声沉闷的“笃笃”声。
戈木本来还沉浸在阿沙的突然去世中,但如今听到老者所言,他堵塞在心中的烦闷就更加郁结了。
戈木微低着头,那曾被善意武装的双眼如今在大难临头的情况也变得迷茫了起来,他喃喃呢了一句,“是啊,这可怎生是好?”
简林安见此并没有答话,先不说她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就冲着这事态还未明朗的地步她也不能多作他言,免得祸从口出。而说句不大好听的,如今她们便是来追查这个承天教之事,若是有了教徒过来也是有利于她们的追查。
只是这死人也的确不是她所希望的。
韩穆霖也明白这其中的各中原由,他敛下的眉眼遮挡住了眼底的暗茫,随后韩穆霖瞧了瞧近在眼前便可触及的清冷面孔,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可不是嘛,这阿沙死了便死了,可为何还要连累上我们,说起来,这凶手也真是的,他要杀好歹也到村外找个没人的地方杀啊,这死在家中的,也不怕到时候会祸害到自己。”
这时候,又有了一个壮年男子围了过来,言词里尽是愤恨之意,因正值壮年,他的声音奇大,一出口就引来了一些人的注目。
周围的村民见有人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立即就如炸开了油锅,开始不停的嚷嚷着,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附和的。
“就是就是,阿沙生前便没做些什么好事,如今死了还要殃及无辜,可真是苦了我们这些邻里乡亲的。”
“是啊,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阿沙,我定会亲手宰了他,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
类似于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着,讨伐声,焦躁声,掺杂成一堆,但却没人有一个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