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有法子。”武松有些惊讶的着西门庆,完全想不出来能有什么法子叫这一百人齐齐抬头听话:“若哥哥真有法子,那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哦?”西门庆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奇怪:“这武松不过是因为惹出事来,在江湖上飘荡了好些年,能有什么法子?该不是那些年是潜伏在军队里面做了军官?脸上又不见金印?”
武松平时从来没提起这段经历,西门庆也不好细问,按捺下了心中疑惑,寻了个高处拉了武松站了上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大喊道:“这边有钱领了!”
“有来领钱的没有?晚了就没了!”
靠树晒太阳小鸟的,马上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着这边;赌钱的把色子和破瓷碗往怀中一揣,站起身来活动腿脚,四下着声音从哪儿来的;围着相扑的也马上散开了不再关注场内相扑的两人,扭头了过来。
不到几个呼吸,从十来人到几十人,再到所有的一百人,一百双兴奋的眼睛着衣服光鲜的西门庆,还有西门庆手中特意拿出来的两串铜钱。
人为财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个名人名句用到现在的场合是再合适不过了。
“古人诚不我欺!”西门庆暗叹道,方才在人群中转悠了一会儿,发现钱财才是这帮极品货色关注的目标,特别是扔色子赌钱的最多,所以才用出了领钱这招,也算是投其所好。
在西门庆穿越来的那个年代,许多超市、商店在开业或者搞活动的时候都有一个杀手锏:某日派送鸡蛋或是大米,每人限领一斤,限额一百份。保证第二天没开门,就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们拄着拐杖自发的排起了长龙。
“你这汉子,莫要唬弄我们!”突然有一个人从后面直起身来问道,此人想必是平常佝偻了身子,此时一旦挺直了,居然比所有人都至少高出了小半个头,身上筋肉横生,脸上好大一条刀疤,还有个模糊的金印:“你手里面就两串铜钱,我们这里有一百个人,每人也就一两枚铜钱,能管个鸟用!兄弟们,继续玩起来!”
“刘驼子说得对!”
“这怎么个分法啊,没意思,散了散了!”
被他这么一说,底下立马有人起哄,渐渐的好似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