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陪着用了些饭菜,和西门庆告辞了,自己又从后面转回自家院子,回家一,那武大郎已经歪倒在桌旁,佝偻着身子呼呼大睡起来。
满屋子的酒气挥之不去,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上面居然还有一只鞋,也不知道是不是武大郎喝多了脱下来敲桌子的。
潘金莲着直皱眉头,也懒得收拾,反正收拾好了,第二天还是一样,着武大郎鼾声大起,潘金莲小心的绕过了桌子,把前门闩好,上楼去了。
自从武大郎在楼下睡觉,楼上这几天还是安静的,潘金莲坐在窗口,着西门庆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十分期待下一次的相约。
虽然西门庆还是那般的惫懒无耻,小动作不断,潘金莲面对这种羞人的挑逗,心里面突然有些想念,尤其是西门庆讲的那些小故事,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远处,太阳已经慢慢落了下去
今天晚上,注定是混乱的一夜
潘金莲和西门庆演练了半天女子防身术,身子有些乏了,干脆下了窗户,直接半躺在床上,衣服也不脱,回想着那些动作。
“要是真的有一天他要了自己,那么自己会用这些动作对付他吗?”潘金莲也不知道那儿来的想法,双腿试着蹬了两下,自己倒红了脸:“这些动作都是他教的,到时候还不是像今天一样,直接把腿抄住一路摸上来?”
胡思乱想着,潘金莲渐渐进入了梦乡
楼下,武大郎伏在铺上,小心的听着上面的动静,一双眼睛已经毫无酒意了。
桌上的鞋是武大郎故意摆上去的,为的就是让潘金莲以为自己已经醉到发酒疯,直到不省人事。
听着楼上没有半点动静,武大郎这才悄悄的起身,从桌上摸了鞋,慢腾腾的给穿上了,坐在铺上一动不动,就等着外面打更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嘣嘣”两声,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拉长了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二更天了。
武大郎好像得了信号,鬼魅一般起身,轻轻走到门口,把门闩给去了,虚掩着,自己回去靠着楼梯口,静候郓哥前来。
虽然清河县也有巡夜的,但郓哥人小身轻,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
晚上的月亮虽然不太亮,但武大郎给点起了小油灯,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去,远远起来简直就像灯塔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