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并案件的工作，刚才郑队长已经介绍了，我就不作重复了。”

“这就是你们勘查一下午的结论？！”艾支队问道，显然他非常不满。

“艾支队，现场客观条件真的很差，我们努力了。”柯队长回答道。

“黄容枝伤在右侧大腿根处，被击晕时，她是穿着下衣睡的还是没有穿下衣睡呢？”艾支队接着问道。

“这个这个……我没有向受害人询问，我来时，检验工作已经完成，就没有和受害人见面。”柯大队结结巴巴。

“你是勘查现场的，你是市局的，你是全市刑事技术的总负责人。案件发生后，有些情况，你不亲自向受害人问，你不亲力亲为，你能搞清楚吗？！东阳县局的同志检查完了，你就不能再检查一次吗？！”艾支队有点怒火。

艾支队一句接着一句地问，一个问题跟着一个问题的问，问到最后成了质问，让技术的人都非常紧张，小曹更是满脸惊慌地看着我，其他人更是吓得不敢做声。

艾支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继续说道：

“搞清楚这个问题，你知道对我们侦查有多么重要吗？！如果受害人是穿着衣服睡的，而衣服上又没有这种痕迹，那就说明作案人是脱了受害人的衣服再用工具伤害的。这两个大活人，都十几岁了，别人脱她们的衣服，她们能不知道吗？！知道了，就有可能看清楚作案人的面目，看清楚了面目，案件侦查就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你们现场勘查的不解决这些重要的问题，叫外勤侦查人员去解决吗？叫我们指挥人员去解决吗？！”

张局长忙分烟艾支队，艾支队接过烟放在桌上，没有点火，而是看着柯大队，柯大队低着头不敢做声。

我知道，这些问题的确是我们现场勘查要解决的问题，艾支队发火的真正原因是现场没有提取到可以揭露证实犯罪的东西，没有技术作为支撑的侦查破案，肯定难度要增加，他是在拿技术开刀。

唐局长迅速转移话题：

“李队长，你们这组汇报下勘查情况。”

我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这组叫小曹汇报。”

会议室里一片“哦”的声音，小曹更是满脸通红。

“李队长，你叫一个民警汇报这么大的案件？为什么你不亲自汇报？！”稍微缓和了语气的艾支队又被激怒了，质问道。

“这起案件现场是小曹主勘的，所以他汇报。”我回答道。

“什么？你说什么？！这么大的案件。你却叫一个技术员来主勘？！那你们负责人是干什么的？！”艾支队简直是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