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低着头,不做声,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
“你怎么看这件事呢?”阿俭组长又开口了。
“我认为就是那个牛经纪做的事。”冯立国说着。
我和阿俭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你快说说是什么情况。”阿俭组长的声音。
“这几天吧,爸,是几天了?”冯立国调转头,问着老冯。
“五六天前。”老冯马上回答着。
“对,就是五六天前,来了一个牛经纪,说我家的牛块头好,要是杀了,卖肉,肯定要卖个好价钱。阿俭组长,这牛是我们农民的命根子,这牛又是正做事的年龄,现在是又忙的季节,我们吃多了啊,怎么可能将牛卖了呢?我和我爸都不肯,那就牛经纪就缠着我们说,叫我们将牛卖给他,并说价格好商量的。我和我爸都始终都没有答应。
第二天,这个牛经纪又找了我们村的阿荣来,还带了一条烟。我爸就动心了,准备将牛卖了算了。但是,我坚持着不肯卖。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这不,牛就被盗了。不是这个牛经纪还能是谁啊?!”冯立国愤愤不平地说。
阿俭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心里也想,这可能有点戏了。
“你说说这个牛经纪的情况,还有阿荣的情况。”阿俭组长深入了话题。
“这个牛经纪,50多岁的,不知道是哪里人,也没有见过,长得满脸横肉,块头还比较大,我只听阿荣叫他阿彪,也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叫什么。阿荣呢,我们同村人吴家湾人,也是50多岁,有时也做牛经纪生意的,和我们家扯起来还是亲戚呢。”冯立国说着。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阿俭组长问道。
“他们来,就我和我爸知道啊。这牛不见了,我们湾子的人都知道的。阿俭组长,怎么了?”冯立国看着阿俭组长问着。
“这事,你们回去后,对谁也别说,一定要保密,知道吗?别影响我们的工作!”阿俭组长严肃地说着,生怕没有吩咐清楚,消息走漏了就麻烦了。
“好!我们谁也不说!”冯立国保证着。
叫阿东做完笔录,阿俭组长就带着我和阿东、阿本,开着他的边三轮摩托车往张长吴家湾去了,我还是坐在我的专座边斗位置,阿东、阿本则挤着坐在阿俭组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