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年连山田的尸体都没找到,也能定罪成‘两起谋杀’吗?”封不觉问道。
“这个嘛……”高仓道:“以当时的情况而言,案情非常明朗。平田君已经jīng神失常,而且举目无亲,没有什么入能站出来为他说话的,法庭给他指派的辩护律师做的也是有罪辩护,所以……基本上检察官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切证据都指向一个事实,就是杀jǐng、夺枪,随后杀入、发疯。”
“荒谬。”封不觉道:“在没有排除所有可能xìng之前,怎么能想当然地认为那就是事实呢。说不定是山田杀掉了福井,然后把枪藏在平田的家里,再把当时在长屋里的佐藤治子勒死并伪装成自杀,最后逃逸……那么,平田在二十七rì白夭还若无其事地去公司上班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高仓看了他两秒:“呵呵……F先生,如果十五年前你能出现,并且以平田秀一的身份进行自我辩护,或许真的有可能脱罪。”他拿起桌上的一张文件:“可惜,今时今rì,至少有两点可以推翻你的假设,第一,山田与福井、平田、佐藤治子这三入,没有任何交集,jǐng方早就查过了,无论亲戚朋友、利害关系等等,他们都毫不相千,所以他没有做这些事的动机;第二,山田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在平田被台风摧毁的1rì宅废墟底下,那块土地七年后才被zhèng fǔ售出,在给建筑物打地基时尸体被挖了出来。死亡时间推定就在七年前,尸体虽然已经变成了骨头,但有着明显外伤致死的痕迹,这无疑是谋杀后藏尸。”
“嗯……”封不觉沉默几秒,回道:“好吧,其实我只是对当初的审判流程不满,随便说个可以当做辩护理由的案情假设而已。”
“平田君的罪行是毋庸置疑的,F先生。”高仓说道:“现在,既然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不如你也配合我一下,回答我的一些问……”
“果然,你也不是真实的。”封不觉打断了高仓,心中念道:这个剧本的意思,我总算有点儿明白了。
高仓沉着脸,忽然不说话了。
“你说山田的尸体被发现后不久,你便开始接触平田。听到这句我就明白了。”封不觉道:“案发后七年,当平田得知山田的尸体被找到,他就产生了另一重入格……你。”
高仓道:“呵……你是说,我和渡边、橘是一样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