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汗颜:“我有这么好吗?你以前总说我是小毛孩,好象你就喜欢成熟的男人,是不是有恋父情结?”
“我喜欢又年轻又成熟的男人,就是说,和我一样年轻,但又和中年男人一样老成稳重,既有年轻人的朝气,又有成熟男人的沧桑。”连若菡的心情说好就好,简直就和小孩一样善变,她笑吟吟地看着夏想,“找来找去,就发现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符合我的要求。”
连若菡还真是古怪,她的要求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哪里会有又年轻又成熟的人?除非他是重生者!这么说来,连若菡还真有眼光,对自己的评价还真的非常到位。
夏想正要开口说下山,连若菡大大方方地说道:“我到石头后面去,你在前面等着……我也要你守着。”
“守着什么?”夏想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无奈地笑笑,“这也争?”
“我是真的急,谁要和黧丫头争,你真下流。”
夏想摸摸鼻子,明明是你让我等着,还说我下流,女人真是不讲理的动物。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一旁又听了一会儿水声。等连若若菡从石头后面闪出来,他见连若菡耳朵上还有一丝红润,又因为运动的原因,鼻尖上,脸上,还有一层细细的汗珠未退,格外迷人。就悄悄向山下一看,正好不在曹殊黧的视线之内,就小声问:“要不要也亲一下?”
连若菡还真的凑了过来,夏想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是躲开还是主动,却被连若菡一口咬住了耳朵,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想得美!”
下来之后,曹殊黧见夏想一脸尴尬,就问:“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
女人都和鹰一样,有一双无比敏锐的眼睛,夏想急忙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就是爬上爬下累得不行。”
“瞎说,累的话能把耳朵累红了?”曹殊黧眼睛挺尖,看到了夏想耳朵上的异样,又问连若菡,“连姐姐,他是不是发坏了,是你拧他耳朵了?”
连若菡比夏想还能装:“他只敢冲你发坏,不敢冲我坏……他刚才去上面采花,没想到惊动了一只蜜蜂,就被蜇了一下耳朵。算他倒霉,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采花?”
夏想有苦说不出,只好不说。曹殊黧却心疼地要为夏想的耳朵擦清凉油,夏想不让,说他皮糙肉厚,没事,逗得曹殊黧和连若菡笑个不停。
三人晚上一起吃了晚饭,因为是周末,就送了曹殊黧回家。本来夏想也想住下,连若菡却以她晚上记不清路为由,让夏想送她回去。曹殊黧也信以为真,也让夏想去送。
夏想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一路上连若菡都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了。到了荷塘月色,夏想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没车,还得打车回住处。连若菡就咬着嘴唇说:“我的房间是套间,要不你就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