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和县长完全的被白彩霞这一手给震住了,尤其是见到了那张支票上尾数有那么多零的时候,完全的就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
要说大湖县还真是穷的可以,如果是后世,在经济达地区,不要说一县的县委书记看到二百万的支票,纵然就是看到二千万的支票怕也不会如此的激动吧。后世的一些厅级官员,更是一贪污甚至就能达到上亿之巨,世风日下,可见一般。
相比之下,此刻的官员还是要纯洁许多,胃口也少上许多的,尤其是大湖县做为全国百贫县,做为商人眼中一向会过滤的地方,突然来了一个投资者,还出手就拿出了二百万的支持,仅凭这一点,便名符其实的会座上大湖县第一贵宾的座椅了。
书记和县长是被震撼了,或是一时间激动的有些过头,语伦次了,可冯思哲确没有,见过太多财富的他不管是上世还是今生都对金钱没有太多的概念,不过是区区二百万而己,当然不会打动他,而最主要的是白彩霞的一举一动都是自己所策划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自己陷入了自己的计谋而激动呢?
“呵呵,白总说笑了,在大湖县,当然是孙书记和方县长可以说了算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一二把手,这即是上级政府承认,同样也是官场的惯例,在大湖想做什么事情,只要有了他们的点头同意,那事情一定会非常顺利的。我看白总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冯思哲这话一说出来,孙世存和方贤智也醒过了味来。“对,对,冯县长说的很对,在大湖县我们说的话还是很算数的。”
“哦?是吗?”白彩霞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刚才冯县长所说官场惯例,这个我在京都的时候也接触到了不少的各式官员,基本上见官大一级在哪里都应该是管用的。可依我来看,在大湖确不一定,因为就是在刚才,在那饭店里,我就看到了身为常委的齐副县长竟然对常务副县长冯思哲不敬,我想如果按你们所说的官场惯例来讲,那是不是常务副县长要大于常委副县长呢?但为什么我就偏偏的没有感觉的到?如果在有什么人在以后也向今天一样不顾官场上的特例以小欺大,甚至是故意刁难,那我投资的生意能有回报?会有回报吗?想想大湖还真是另类,我不做详细的考查那是一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