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后。只对陶侃说王真事先联系好军内亲信,连夜骗开了城门。在城外又被神秘人士救走。
本来他还想杀城门处那几个守卫灭口,回去后却发现那些守卫已经逃走,却省了不少事。
陶侃得到刘佑的汇报后,却是大怒,他性格再隐忍,这个时候也会有一种被人玩弄的耻辱,而且这种耻辱连洗刷、发泄的对象都没有,除非能立刻抓回王真。
虽然刘佑言语闪烁,没有说这件事是王烈所谓,但陶侃心里并不是没有怀疑是王烈。在陶侃心里,他和王烈的合作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他也有和王烈共同的敌人——王敦。
而且陶侃心里还另有一个怀疑的目标,那就是那个暗中与他合作的大人,可惜他手中掌握的力量还是太少,根本不能动得了那个一直隐居在幕后的大人。
但怀疑是怀疑,可他偏偏没有证据,更没办法治王真的罪。
一切都因为他发给王真的命令,也是要他尽快赴任,并没有要求对方离开时要和自己汇报,白纸黑字写的明白,这也算是作茧自缚。
王真更是在府内留下了自己再荆州军中的护符兵印,一切合情合理,因此他就算想治王真一个逃兵之罪都不可能。
无奈下,陶侃让刘佑在境内广设关卡,想要堵住王真等人,至少,他还妄想挽回一个面子。
可是搜捕了十余日,王真等人都如石沉大海一般,不见踪迹。
陶侃无奈,只能做个顺水人情,派人送信给王烈,说自己已经派手下大将王真赶赴京口,为王烈训练水军,积极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希望王烈也要不负盟约,尽快把他们所需要的新式铠甲运送过来。
信还没送到,就有新的消息从建康的密探处发回。
密探的情报显示,最近镇东大将军王敦和琅琊王司马睿,在丞相司马王导的调停下已经不再势同水火,双方竟然一起发表声明,表示欢迎至尊的使者王烈尽快赶赴建康,而他们也将配合王烈,考核江左官吏、民生和军事。
据说王烈也当即给出回应:“三日后抵达建康,并且狂澜军大军不会入城,而是留在京口。”
陶侃得知这个消息后,忧心更甚,这个出身寒门,一生谨小慎微的老人,就算在被迫卸甲归田,手无寸兵的情况下,都不觉得艰难。但今日,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一个迷局,本来是置身事外,想要坐收渔利的他,竟然已经变成了别人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