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却是暗自思量:“气清则明,力劲则扬,是为明扬,更暗合名扬四海之意。阿烈若真能如此,才不负大丈夫之名。”
&人了,为师要送你一个表字。”
王烈立刻拜倒:“请师尊赐字”
刘琨沉yin了下道:“气清则明,力劲则扬,是曰‘明扬’,这明扬就是为师给你所取的表字,为师希望你今后能继续努力,守国土,卫四方,做一个名扬四海的人杰。”
王烈默念一句:“王烈王明扬”
却觉得琅琅上口,初听好像有些简单,但细细思量,却自有一股气势蕴藏在其中。
“明扬,明扬……”王烈再次默念数次,却是拜倒在地。
“多谢师尊赐字,烈自当奋发,不负老师所望。”
&n人,为师却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就趁今日说出为师听说,你在长安时劝至尊废除九品中正制之法,鼓励庶民为官,可有此事?”
王烈点点头:“是有这件事,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么?”
刘琨闻言,立刻道:“阿烈,你好糊涂啊你知道你这样做必将得罪天下世家,引火上身么?当然,为师知道你本意是好的,你也是想为我大晋招募更多良才,而且这世家子弟多有不学无术、仗势欺人之辈,却是有损我士族之清名。
可你要知道,这九品中正制乃是我朝根本,擅改必然引起各大世家震动,甚至将来会与你发展不利。更何况若论重礼守法,还是要说士族子弟;而那庶民贱籍的子弟却大都没有受到什么教育、目光短浅,大多数人更是素不服王法管教,若让他们大批进入朝堂,早晚必生祸患。”
王烈听了刘琨这话,却是默然无语。
刘琨虽豁达豪放,但却一直是一个极其重视出身之人,当年能收王烈为弟子,也是觉得王烈实在有王佐之才,而他一直也没遇到合适的传人,这才有了一段缘分。
当然,刘琨后来也一直对王烈极好,王烈自是感恩在心。
今日刘琨这话说出来,王烈听了虽有些不喜欢,但还是恭敬道:“师尊的教导,烈谨记在心。”
刘琨见王烈回答的如此迅速,反而暗自叹息:“自己这个弟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过倔强,很多事情也都有自己的主意,此刻虽表面答应了,但内心肯定有不服,不过自己却又不能强加干涉。”
那边程平见师徒二人如此,却是笑道:“越石公,你担心的虽有道理,但老朽到觉得出身不是决定这未来发展和对朝廷是否有利的根本。
这些东西始终都是先天所有,而一个人能取得什么成绩主要还是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和后天努力有关;若能给那些平民子弟以求学的条件,一样会有发展;如上古圣人出身,也都不是什么名men旺祖,但因为自身努力和后天接受的教育,还是成为了圣人;又如我青山村的那些年轻人,严格说来都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但自从跟随阿烈习文学武,如今哪一个又比那些贵胄出身的少年差?若真以出身论英雄,那天下哪还有落寞的世家?”
刘琨闻言,了须发皆白的程平一眼,忽然道:“早就闻程老先生见识不凡,初还以为是夸大其词,今日这番话却让琨不得不信服。
不过,琨却想问一句,老先生如此博学,却和那上程聚程家有何渊源,而我这弟子阿烈的身世你为何一直不肯明言?”
王烈闻听刘琨这样问程平,却是身子微震,这个问题也正是他一直关心的啊。
程平一听,却暗道:“怪不得刘越石要提什么出身的问题,原来问题的症结在这里,却是想从我这里掏出些关于阿烈身世的问题。而之前的不过是引子罢了。”
其实,这到是程平误解了刘琨,刘琨行事还真从不如此婉转,他只所以要问,也是一直奇怪程平的身份,甚至是怕程平是心怀叵测,潜伏在王烈身边。<人礼,那就是在王烈加冠后,让王烈彻底明白自己的出身。
至于程平这边,之所以一直不肯说出王烈的身世,却也和当日谢鲲在长安向shi中宗敞一样,怕被人知道王烈的身份后,引来仇家对王烈的打压。
不过现在这内堂并无他人,三人中,刘琨是王烈的老师,谢鲲是王烈最忠实的盟友,而王烈自己也一脸期盼的着自己,加之刘琨亲自开口询问,程平犹豫了下,却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