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明知道这是司马保做戏拉拢,但却还是面带真诚笑意,连连感谢司马保厚待,这才在那个管事徐?的带领下离开王府,赶回郡邸。
等王烈回到郡邸,众人却都还未安睡,一直等在大堂,一见王烈回来,都围了上来。
程?有些嗔怪道:“阿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急死我们了,苏良几次要去找你,都被谢参军劝住……咦,身上还有脂粉气……”
王烈却忙道:“是一个歌ji,为了让南阳王安心不得不搂抱几下,阿璎勿怪。”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见众人哄笑,程?脸色一红,柔声道:“你告诉了我实话,我自然不会怪你;而且我又没那么小家子气,却叫人来笑话我们……”
葛洪却带着醉意道:“阿璎姑娘真是大度,不过王小友当时搂抱那歌ji时却是有些拘谨的,若阿璎姑娘能早些说这些话,他也不用如此了。”
王烈满头黑线,本来他还以为葛洪是谦恭长者,现在自己身边就没一个这样的人。
不过,他却没想到,正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宽厚,这些人才都和他不见外,也正是他亲和力的一种表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烈身边的人这般性格其实就是他自己天性的折射。
谢艾更是笑道:“原来是南阳王所命,主公才如此辛苦,来主公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王烈一咧嘴,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司马保给北宫大哥平反了,承认了大哥他们是英雄,还当场下了命令,直接将他们划归进我狂澜军。”
众人闻言,欢呼起来。
谢艾闻言,却是微皱眉头:“可是南阳王的丞相府不是主管军队事务的所在,尚书台那边若不同意该如何?”
王烈笑道:“不用担心这个,南阳王派他的亲信陈次亲自督办这件事情,而且我最近准备再去尚书台一次,亲自拜访麴允和索琳,相信可以解决;最主要的是,这次去我发现,北宫大哥的事情并非是南阳王指使,而且背后指使人的目的也只是不想让北宫大哥拜见至尊,或者说是不想让他在长安主管军权,如此我把北宫大哥他们请调进狂澜军,却正遂了他们的心愿……”
谢艾闻言,点点头,亦笑道:“如此,就可以说通胡崧为何敢如此打压北宫大哥了,定是那……”
王烈笑着摆摆手:“不必说出来,这些人只要不破坏我们的大事,我们先不理他;而且,今日我可以结交胡崧,还是颇有些收获的。”
谢艾道:“嗯,不过主公,相信今夜南阳王在酒宴上厚待你的消息,明日就会传遍长安城,到时候不用你去求见,某些人就该着急接见你了。”
王烈闻言,大笑:“正合我意,说起来,这还要感谢北宫大哥给我带来的这个机会呢。”
北宫纯和几个凉州军军官互相了几眼,忽然一起拜倒,认真道:“王将军,我等能有今日,全拜你所赐,若不弃,今后我等谢参军一般奉你为主公,请受我一拜”
王烈忙扶起北宫纯,认真道:“何必如此多礼,我早就说了,你们今后就是我兄弟,不离不弃”
北宫纯却认真道:“可为兄弟,但我等视你为主公,就要为你披肝沥胆,生死无悔”
完抽出腰刀在手掌上割出一道血口,任鲜血滴落在地,起誓道:“我北宫纯,今日起将奉王烈为主公,此生永不背叛,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众人再次祝贺北宫纯和西凉甲卫寻回荣誉,更祝贺王烈得了北宫纯这等忠勇良将。
第二日,王烈刚起床,就听屋外苏良正轻唤自己,王烈把程?一只藕白色的玉臂从身上轻轻拿开,穿好衣衫,然后开门走出屋子。
苏良却道:“大哥,尚书仆射索琳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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