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狂徒何惧万户侯
昨天这帮人竟然没弄到火车票,今天才上车(要做十四个小时,累死),明天到哪里就要培训,奶奶的,我一定争取码出来……诸位祝我顺利吧,还有,既然寒门也有了盟主,怎么也该的时候感谢下,小飞实在是后知后觉,现在才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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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裒站起身,走到谢甄兮面前,谢甄兮却一直着他,眼神中满是冷漠。
“你要动手就尽管动手,也好叫叔父清你们父子的面目。”甄兮心里暗想。
屋外,谢言已经赶到,那婢女想要进去告知,谢言却拦住她屋外观察着一切。
屋内,面对谢甄兮冷漠的目光,褚裒心里也是暗恼,但却一拱手,彬彬有礼道:“兮儿,家父的话也是为你好,你就算不听,也不该和他冲突,这样,我们出去走走,不耽误长者叙话,可好?”
褚裒的温和言语和有礼态度,顿时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就连有些不快的谢裒也暗赞此子睿智,到的确比那些蛮横无理的江左纨绔子弟强很多。
谢甄兮着褚裒那张俊秀如女子一般的面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脂粉气,听着他假模假样,彬彬有礼的话语,心头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带着肆无忌惮的笑意,口称自己“小娘子”的北地少年郎。
那少年郎驯马时的男儿气概,和自己针锋相对时的坦荡,却怎么都比眼前如女子一般的褚裒顺眼。
“那个坏人,竟然不让着人家,还抢去了自己的红裳……可是,他答应过,三年后就来江左送马的……那时候自己是不是该不让他进门呢?”
想到这里谢甄兮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甜蜜笑意。
这如花儿一般忽然绽开的笑意顿时让正面对他的褚裒一阵心神荡漾,就连褚洽都暗赞:“此女容貌、气质,就算为一国之母也不为过。”
历史上谢甄兮和褚裒的女儿就是皇后,皇后的母亲当然不会差了
而且,谢甄兮面对褚裒时露出如此甜蜜微笑,却让褚洽以为女已经为自己儿子相貌和气度折服。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懂得以退为进。”褚洽心里得意。
褚洽如此想,褚裒也以为谢甄兮是对自己笑,却是欢喜的伸出手,轻轻扶住谢甄兮的胳膊,语带欢喜道:“兮儿,我们出去谈,这里留给长者叙话。”
屋外的谢言着这一切,却是冷笑一声,暗道:“不知死活的登徒子,你以为我家小姐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意么?”
谢言是个爽利的性格,更喜欢当日在幽州时,王烈那种坦荡无私,气度胜人的少年;面对脂粉气浓烈、言语间有些虚伪的褚裒十分不喜。
果然,被褚裒一扶,谢甄兮立刻从甜蜜回忆中惊醒眼前褚裒拉着自己的袖口,猛的一甩袖子,冷声道:“褚家大兄,莫学那登徒子,请自重。”
那褚裒相貌俊秀,才学也不算差,可是身子骨却羸弱了些,谢甄兮又是常年锻炼,这毫不留情的一甩,却也有数十斤之力,竟然直接把褚裒掼倒在地。
褚洽一见爱子倒地,再也忍不住怒气,喝道:“谢甄兮,你好无礼,你不但目无尊长,还殴打我儿,是何道理”
谢言在屋外听到褚洽这话,却是大怒,暗骂:“好大胆,竟然想要讹诈我们谢家么?谁殴打你儿子了,明明是他身子弱跌倒的。”
心下却决定,如果褚氏父子再有什么举动,立刻进去把他们哄走。
哪怕谢裒为此责罚他。
那边褚洽忙扶起儿子,又对谢裒道:“谢幼儒,你以为我褚家就非要高攀你们陈郡谢氏么,今日之辱,我记在心里。”
褚洽愤怒,但褚裒却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先安抚父亲几句,又对谢裒一拱手道:“叔父,没有什么,适才是我不小心跌倒,家父也是一时心疼而已;今日兮儿妹子可能有些不方便,那我和家父就先告辞了,来日我会再来拜访。”
谢裒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刚刚褚裒跌倒,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
此刻听褚裒这样觉不好意思,忙道:“褚小郎君大度,不与我家劣儿争执,你真不愧是江左的少年英才,我很喜欢,希望你下次再来我们谢家做客。”
褚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却对谢甄兮又拱拱手,转身和父亲离开。
窗外,着这一切的谢言却悄悄转身离开,他必须写一封信通知谢鲲,因为他已经出,忠厚老实的谢裒已经被褚裒言语所欺,说不定就真会把大小姐下嫁给这样的虚伪之徒。
在谢家,谢言重的只有三人,自己的兄长谢极,谢鲲,还有就是谢甄兮。
谢言甚至把甄兮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谢言甚至比谢鲲还了解这个自己从小着长大的小姐,褚裒如此预言可以哄骗住谢裒,却一定只会让小姐更加厌烦,若褚裒真敢再来,谢甄兮就会想办法让他吃更大的亏,到时候谢家和褚家就会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