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也不知谈了,最后崔守义罚在祠堂思过,直到除夕才被放出来。
刘氏和崔守义哭闹了好几次,崔守义起初还有耐心解释,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崔家是纯臣,跟侯家不是一路,让她少搀和云云。
话语间,崔守义还透漏出这是阿姊的意思,让刘氏只管听从。
刘氏大怒,崔家已经分家了好不好,别说是个未出嫁的大姑子,就是亲生父母,家都分了,也不能这么管着他们吧。
再说了,他们好歹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孙子、重孙子都有一大堆,崔三娘凭训小辈一般对待他们?
崔守义闻言也大怒,当下要写休书,还是崔守仁听到下人回禀赶来劝和,这才把事压了下去。
两个商谈了许久,崔守义后再也没有提休妻的事儿。
不过,刘氏却彻底失了管家权,被崔守义以静养为名,拘在了后堂不准随意外出。
就连新年朔日朝贺,刘氏也没能出府。
在那些日子里,刘氏从崔家的老世仆那儿听说了不少老的故事,再联系自身和的处境,她才了这位大姑子的厉害。
如今刘氏被放了出来,再次看到眉眼含笑的老人,却再不敢心怀不敬,更不敢说令老不悦的话。
接受到老的暗示,刘氏道我们刚回京,也不家里的旧例。呵呵,要说商量,大侄儿主持中馈多年,也久居京城,定如何热闹过节。不如,先有你说道说道?”
这话是对大郑氏说的。
郑氏刚听到这话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得意。
不过想起夫君的吩咐,她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带着几分幽怨道二婶儿谬赞了,我虽当了几年家,但近年来身子愈发不好,早就不理庶务,如今,家里的大小事儿都由大娘子处理。”
说着,郑氏侧过头,对王氏道你跟大家伙儿说说吧,今年上元节家里有安排。”
王氏忙直起身子应了一声,接着先对老和二老微微欠身行礼,随后才笑着说道去岁二叔祖一家返京,咱们崔家总算是三堂聚齐,崔家在京近五十年,头一次这般齐整的过节。故此,我在往年旧例的基础上稍稍做了点儿修改……”
正堂上,众人都竖着耳朵听王氏细述上元节的安排。
唯有姚氏满腔怒火,愤愤不平的瞪着正堂上胡坐的老,心里更是不断的咒骂:该死的老虔婆,竟敢当众无视我,真是可恶至极
,姚氏为了,并不十分敢招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