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得福咬牙忍受着煎熬,双眼通红流出眼睛,猛然一擦,说道:“我们不能追,杀手绝对不是一个人,他们就希望我们掉入圈套,在城外追捕杀手,不是靠我们几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说完邬得福取出官印文书,去和管城门兰翎长诉说事情原委。
过了片刻城门洞冲出一队马队,去追赶开黑枪的凶手,旁边的民众也被驱散开來,一声枪响,一条生命都从这里消失了。
邬得福已经知道谁想要他的命,那道矮小的身形他一就知道是谁。是他放过了此人,沒有想到此人不讲江湖道义反过來要杀他。有的人是不能让人理解的怪胎,他们就是反社会反常规的人,和这种人谈感情划场子谈判就是浪费自己的感情。邬得福懊恼当初为何沒有黑了“火影”花丹丹,现在这被动的局面恰巧是自己造成的。死了一名家丁不算,还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城门洞边上邬鞑雇了一辆马车,安放好死者尸体。邬得福却沒有翻身上马,他肃容道:“邬鞑赶快换装、换马回到天津告诉小李子,白莲教的火影动手了,让他回京师的路上千万小心点,多雇些保镖,不要炫耀身份,白莲教徒会在城外袭击他的。”
“白莲教的火影!”邬鞑瞪大眼睛问道,邬鞑沒有想到邬得福见一道背影就知道谁要杀死他。
邬得福点头道:“邬鞑易容,改变装束赶快找到小李子,路上别多事,你报不了仇,小李子全家死绝,城外有白莲教的巢穴。你也不要飞马快骑,白莲教徒会怀疑你的,先混在出城的马车队里,只要明天到天津就成,千万不要抢时间,你一动白莲教徒就会盯上你。”
邬鞑嘴里默默念叨一遍,邬得福点头道:“记住就好,枪别带在身边,这样更危险,就藏飞刀,谁晚上贴着你,就干掉他。”
邬鞑人挺机灵,解下身上的佩枪交给邬得福。一眨眼就消失在城门口,一张平凡普通的大众脸毫无特色。过了一会儿邬鞑头戴狗皮帽蜷缩着身子,穿着一身藏青色棉袄,跨着一只布包和邬得福擦肩而过,两人好似不认识,沒有眼神交流的错过身形。
邬得福低头着自己的两只手,自说自话道:“我现在知道错了,仇人是不能留的,苗家杂耍班的人我要统统杀掉。邬钱,你走好,我会把仇人的人头舀來给你当祭品。”
想到了平常的点点滴滴邬得福擦拭一下眼睛,他不喜欢哭泣,哭是软弱的表现。他要活剥仇人的头皮,祖宗留下剥人皮的窍门,他从來沒有试过,这一次他要让仇人尝尽满清十大酷刑。
邬得福跨上马车,在一队护卫保护下进入京师,他的心中的计划改变了,现在这个计划更大庞大,邬得福要杀许多仇人,远远不止潜伏在京师里的复兴党十二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