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名满脸横肉的衙役拿起地上的火签,充满**的瞪向陈中河,打人屁股的机会不是每天都会有,难得赚钱的机会却遇见一位没钱的主,杀威棒岂不要痛宰一顿臭小子,也好把煞气传扬到民间。
架起陈中河两条胳膊的两名衙役,先向邬得福,话事人有什么暗语,若是没有暗语,便是真打!不用手下留情。
陈中河一真的要打他了,急得大叫:“妈妈妈妈救命啊!”陈中河被拖着按在动刑处,一刻也没有停止大叫。
陈罗氏和前面一样,依然垂泪擦拭着眼睛,从头至尾她没有开过口。
动刑是脱裤子的,男女都一样,所以若是给女的动刑那将是什么场景?封建社会不把女人当人,想出许多专门对付女人的刑法,没有几名女人能挨得住动刑,血迹斑斑在公堂,这里只有皇权,没有人权可言。(不脱裤子打板子是假的,真实场景就是这样,为了不让受刑的人作假,在屁股上垫东西。)
动刑处就在观的人群前面,脖子长的人,大呼过瘾,来一次值了。陈中河被刑具绑住手脚,不能动弹,两名衙役拿起板子,开始挥打。屁股给板子打下去,没几下已经一条条血印,旁边还有一名衙役报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十。”
而陈中河被打一下,就尖叫一声,声音凄惨,就像杀猪叫,引来人群中的哄笑声阵阵。这是一种变态的取乐方式,人们花银子进入大堂就是想见这种刑罚,如果有女人被打,那他们叫得还要起劲。
等到打了十板子,包一同大喝一声:“且慢!”
两名打板子的衙役立刻停止行刑,他们早就练成听令行事,经常会有停止行刑的时候,大人的心情一日三变,他们随时能得到新的赏钱。
“本官突然想起来了,原告陈亚学你是被告陈中河家的奴仆,怎么能够让小主子受罪,你却偷笑的道理,替主子分忧是做奴仆的本职工作。宋讼师你说本官说得有理吗?”包一同好似刚想通此中道理,将了宋世雄一军。
宋世雄向旁边的邬得福,急道:“包大人明鉴,陈亚学已经是陈家总管,不是普通的奴仆了。”
包一同怒道:“宋讼师,你是说管家就不是奴仆吗?是不是不认同本官的说法,那你是不是还要修改大清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