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情深想了想，如实回答：【已经第四次接到评审团和投资商的电话了，要求你站出来给他们道歉，很多合约已经都被取消，造成了很严重的损失。】

凌沫沫握着手机，看着这简单的一些字，心底有些不是滋味，ES公司失去了陈婉茹，□□了简晨曦，现在她又落得如此下场，三大支柱一瞬间全部倒塌，自然是损失严重。

【公司的高层这次对你很失望，或许这一次，你要彻底被□□了。想要改签别的公司，也要等到合约到期为止，签约十年，十年之后，你便已经三十了。凌沫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沫沫一直没有回复Enson微信，过了一阵子，手机响起，是Enson的回复。

凌沫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沫沫看着这句很简单的问话，心底就蓦地颤了一下，半晌，她才打字，回复：【你也觉得我这件事情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