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让我杀人？你？”云若水惊讶地看着他。

“我只要你不受伤害，其它的人，与我何干？还有除去未必就是杀掉，让他们离开龙府就是。”

“可是我没觉得有谁要伤害我。”云若水道。

“那个青瞳害你还不够，你是不是原谅了她很多次，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来。”

“你怎么知道青瞳的名字？”云若水上前一步问道。

衣胜雪愣了一下然后道：“你忘记了？刚才我遇到了白爱水，她同我讲的。”

“她乱说话。”

“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受伤，如果龙府里真有人害你，而龙逸泽不管，我便把你带离。听到没有？”衣胜雪凶凶的语气，哪里还像师弟，像师父还差不多。

云若水气势上有些弱：“那个青瞳没大脑的样子，我觉得她很可怜。”

衣胜雪叹了口气：“水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师弟，我现在很好，你和师父不用担心。”云若水笑着道。

“那好，如果你确定，你能应付龙府的这些事情，我就不再来了。可能会和师父离开一段时间，或者回来，或者永远离开。”衣胜雪的语气很平静，但云若水听到耳朵里突然很难过。

她从来未想过有一天她和师弟师父会永远分开，一直以为，还像小时候，她什么时候去，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她。

看到有些呆愣的云若水，衣胜雪叹了口气：“水儿，你这样迷糊，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云若水喃喃地道：“你当真不会回来到？”

“那你让我怎么办？看着你在别人怀里？我受不了的，水儿。”衣胜雪眸子收紧，里面现出苦色。

“是我不好，我太贪心了。只是再也见不到你…”云若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衣胜雪安慰地拍着她后背，像哄一个孩子：“好了，乖，水儿，你不愿意让我离开，我便在鬼山等你，一辈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