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是疯了不成？

大雨落在身上，打湿了三人的衣服，涵香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你从来不问我原因，每次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墨凌，你杀了我吧！”

嘴角的鲜血还在流，涵香就那么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挂着讽刺的笑容。

十年，跟着墨凌十年，几次生死，到头来，伤她最深的却是她一心想护着的他。

鲜血，眼泪，雨水，涵香已经分不清那是什么跟什么了，只是觉得好累。

看着那样的涵香，墨凌一怔，有些错愕，十年来，他第一次看到涵香这个样子。

为何心中有一瞬间的害怕？

动了动唇，墨凌想要说些什么，怀里的洛心却突然开口，“墨凌……哥哥，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