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走到墙角,拿起两个支架放到了床上,很老道地说:“來,脱了,”
马小乐在床底下听了有些按捺不住,过了会悄悄地从床尾探出了头來,刚巧看了个仔细,发现那女人东西的右边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三根毛,两根长一些,一根短一点。
金朵不想让马小乐看,拿脚踢踢,让他缩回去。
“那事先别干了,歇几天吧,擦点消炎药就可以了,否则麻烦可就大了,”金朵查看过后,把那女人带到了外间,开始在病例上哗哗地写着东西,“照这上面去拿药,可记住啊,一定要歇住了,”
女人拿着药单出去了,马小乐从敞开的门缝刚好看到了她的脸,长得还不错,不过打扮得有些妖气。
随后,金朵进來了,让马小乐到外间说话,她关心着马小乐,问他有沒有看上的女人。
“那当然有了,”
“谁,”
“你啊,这还用说么,要不你出嫁时我会那么伤心到不要命了么,”马小乐故意说。
金朵一听到这事,立刻露出一副很愧疚的样子,“小乐,别再提那事了,”金朵叹了口气,瞧瞧外面,“要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去,”
两人走出去,金朵锁上了诊室门,又问:“小乐,晚上你來么,”
“看看吧,晚上和你哥沒准还有正事,不知要到啥时候呢,”马小乐摆了摆手,在金朵前头离开了医院。
金柱在拐角处正等着他,一脸的诡笑,“马大,才出來的,”
“这还要问,沒脑子,”马小乐也是诡秘一笑,“瞎活了几十年,”
“嘿嘿,”金柱得意地一笑,“狗日的陆军,就得给他戴顶帽子,谁叫他过河就拆桥,对我一点情意都沒有,”
马小乐知道金柱说的是啥,心想这金柱也真他娘的是个种,陆军咋说也是他妹夫了,还说出那种话。
“金柱,你厉害,这话都说得出,”马小乐神情很复杂地看着金柱,撇着嘴不住点头。
“哎呀,马大,你可别多想喽,我这人就是这脾气,”金柱嘿嘿一笑,“走吧,马大,今晚继续,已经安排妥当了,先喝酒,再洗个澡,然后……”说到这里,金柱眯起了眼,“让你见识见识城里的妞,”
马小乐还真想见识,不过觉得还不是时候,要是金柱和那些妞混得熟了,沒准就能从她们嘴里知道他不举的事儿,那就沒面子了,会影响他对金柱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