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丰说道：“首先要确定一下马玲玲对你的感觉是什么。”张明绕绕头说：“华少，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啊？”华丰摇摇头说道：“那我问你答好了。”张明点点头说道：“你问吧。”

华丰问道：“她对你的称呼一直是张明哥哥，对其他同学的称呼都是直接喊名字，对认识的一些追求者也是喊的名字加上哥哥，对吧？”张明点点头，说道：“应该是的，对同学肯定不会喊哥哥了。”

华丰接着问道：“即使是在电话里，你的玩笑话被她家人听见，但是后来一些场合里，她仍然喊你哥哥，从来没有单单直呼过你的姓名，对不对？”张明说道：“是的，但是称呼和感情有什么关系？”

华丰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说道：“你傻啊？我要是不喜欢你，就会对你直接喊名字，甚至是在不愿意见到你但是没办法必须喊你的时候，直接喊一声喂。即使这种称呼不代表就是喜欢，但她可以一直喊你张明哥哥，就说明她从来没有觉得你讨厌过，这种微妙的好感可能就是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就产生了，一直持续到现在。”张明听了觉得有点道理，问道：“首先她不讨厌我。但是不讨厌不等于喜欢，然后呢？”

华丰酌了一口啤酒说道：“称呼是和女性潜意识的感觉联系在一起的，无意间的表露可以让人看到她的真实想法。潜意识之外就是各种实际行动了，我问你，你送她礼物她收下了吧？她没有问礼物有多么值钱就直接用了，后来才知道价格很贵对吧？既然她知道礼物贵重，可是仍然没有拒绝你再次送给她对吧？她堂姐抢了属于她的礼物，她是不是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并且说这是你送给她的礼物对不对？后来还是被抢走了，你又重新送一份给她，她一点也没拒绝对不对？更没有提出给你钱对不对？”

一连串的对不对，每问一次张明就重重点一下头，点着点着就听出味道来了，不确定的问道：“这个意思就是，她没有把我当成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