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感觉好一点了，换卫生纸，鼻子里的那些已经全部湿成浆糊了，侧过身睁开眼，转身去拿卫生纸，不小心坚挺不软的小弟弟又碰到了架子，疼的是嗷的一叫，好不容易把鼻子里的浆糊挤出来，还是不通气，刚开始塞多了塞到最里面去了，只好用小指头去掏，小指头也掏不出来，试着用手挤一挤，结果一挤，鼻血噗的又喷了出来。

这个后半夜，悲催的张明就在卫生间靠着墙凑合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开门都是张德海开的，都七八点了还没开门，张德海怒气冲天，进来就找张明准备抽他，在卫生间看到张明这个惨样，慌忙过来检查呼吸，生怕张明变成一具尸体了。

还是年轻人火力旺，流了一两百毫升的血，感觉和无偿献血一样，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张明人是清醒了，但是背贴着墙就是不肯动，没办法，身上热啊，小兄弟死活不肯软下去，真是有苦说不出，发生这种事情又无法解释。张德海骂了他几句就出去了，张明赶紧和他请假今天要休息，要是可以，他此时恨不得找个冷库去待着。

华丰是在张明家里看到他的。平常张德海晚上回家睡觉，张明常年都在废品收购站门店里睡，有时候半夜大车过来拖货就是张明看着。华丰看见张明那衰样，笑地都歪在床上。张明穿着内裤对着空调出风口，鼻子塞着两条棉花，露在外面的棉花还带有一点点红色血迹，下身凸起高高的，这个样子和前天华丰对着电风扇吹风一个造型。

华丰笑了五分钟才张口说道：“我说哥哥诶，你这是怎么啦，摸了一夜憋了几个小时吧？哎哟我草，笑死我了。。。。。。”张明嗡嗡地说：“滚你吗逼，老子就是听你个狗日的，泡了一杯人参茶就这样了，浑身燥热，流了老子一夜的鼻血，哎哟我的小明明啊坚挺了一夜累死我了！”

华丰笑的气都接不上来了：“我草哪有大热天喝人参茶的！哎哟我受不了了，你泡了多少啊？”“一杯，把那个一号放进去了。”张明没好气说道：“我就是想尝尝一两千块钱的人参是个什么味道。”华丰楞了：“你一杯茶就泡了一号？你找死吧，五六十年份的人参就这个效果你看到了吧？你要是病人，就被补死了，还好你年轻小伙子扛得住恢复的快，要真是虚一点的你就会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