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残阳自然知道翎兰所指之事,就是今天下午那沈人机一类的事件。显然那样的人不止沈人机一个,这京城里只怕近期有不少人受指使在传着自己与京城各大势力关系甚秘的流言吧。
翎兰见楚残阳听了自己的话似乎没有反应,不由道:“你倒是一点不急,亏了本公主还在千方百计地想力法帮你周旋。”楚残阳听翎兰这般说话,忙道:“公主误会了,沈放并非不急,只是此事不是着急就有用的。沈放以为,这需要时间,清者自清,怕信随着时间的推进,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清者自清?”翎兰呢喃了一遍,一双剪水秋瞳有些怔怔地看了楚残阳一眼,随即道:“驸马倒像是ting有把握。”
楚残阳也愣了一下,暗道自己说漏了嘴。楚残阳的本意是自己现在之所以仕途受阻,归根结底是因为马未央等人在怀疑自己的身份,那么,也就是说如果等他们不再怀疑自己的时候,自己的仕途自然就不再受阻。
但此时楚残阳这般说出来,虽然说捍没那么直白,但以翎兰的聪明自然会觉得这话说得蹊跷,楚残阳此时忙又说道:“我哪有什么把握,我只是觉得在京城里混个事真是ting难的,备受打击,干脆顺其自然,不作强求罢了。”
翎兰听楚残阳这般一说,那丝疑huo倒并未尽去,只是叹口气道:“驸马这么快就气馁了?你来京城大半年一步一个脚印,辛辛苦苦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就打退堂鼓了?”
“倒不是打退堂鼓,只是想顺其自然。古人云,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沈放想不如来个以退为进、yu擒故纵吧。”翎兰闻言不由一笑,白了楚残阳一眼道:“驸马又把兵法用上了?”翎兰说完,顿了一下,忽又道:“我看驸马倒是适合去做个将军或者军师,做这个兵部shi解有些大材小用呢。”
“公主见笑了。沈放不过是纸上谈兵要是真个上战场,恐怕tui脚都软了,还是老老实实在京城谋个文官罢了。”
楚残阳这话说完,转又道:“天se已晚,公主还不早点休息?”
“怎么,想赶我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