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源听楚残阳这般一说,不由问道:“那驸马可知这潇湘馆的后台是什么人?”楚残阳摇摇头道:“沈放才到京城这么点时间,哪里知道?只是可以想象,那幕后之人,恐怕有通天之能。
几人不由转移先前风月的话题,聊起了京里的八卦。鱼胜昔笑道:“刚才那家伙先确认我们的身份,问我们是不是都察院、国师府和羽林卫的人。看来这京城si下里,该以这几方势力最为惹不起了。
这混混兴师问罪前还要先问问咱们是不是这几方的人,知道我们不是,才开始嚣张。只是,不知这潇湘馆会不会与这几方势力有关?”
楚残阳却忽笑了笑道:“刚才那家伙好像还嘀咕了一句太监司。”“太监司?宫里的太监司吗?一群太监有什么好怕的?”鱼胜昔大大咧咧地道。
陆思源却是眉宇微微一皱,沉声道:“小鱼不要乱说话!”
见陆思源难得这般严肃,鱼胜昔有几分不解,不由道:“怎么?难不成那群太监也能跟都察院、羽林卫这些势力分庭抗礼?”陆思源却是忙做了个嘘声,示意鱼胜昔声音小一点,方才低声说道:“十年前,我从西北被调来京城做质子,临行前我爹对我说到了京城见到任何人都要客气点,京城里惹不起的人太多,不要像在西北那样横行无忌的只要爹在都没人敢管。京城里行事说话都要谨慎、小心,就算是太监,也不能得罪,要恭敬、客气点。”陆思源说到这里,看了看鱼胜昔,又道:“当时我爹说这话,我也有些不屑,说太监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知爹顿时大怒,把我狠狠骂了一通,最后才叹了口气说,宫里的水很深,越是不起眼的人,往往越可怕。”“啊?我爹怎么没这么跟我说过?”鱼胜昔闻言,不免有些诧异地道。
“我爹也没跟我说过这话,不过我倒是听说京城si下的黑道里,确实是将都察院、国师府、羽林卫和太监司列为四个不能轻易得罪的势力的。据说他们杀人越货或是做什么黑买卖,一般是先要探听好目标对象跟这四大势力有无关系。若有关系的话,一般都会取消行动的。”薛少泽此时忽也煞有其事地道。
鱼胜昔这才有些后怕地道:“一群太监都这么可怕?薛少你还了解黑道上的事?看不出来嘛。”“嗨,小鱼,在这京城里混,多了解一点总是好事,不然别什么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命玩没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少泽对鱼胜昔说完,却见楚残阳有些出神,不由问道:“沈驸马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