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生说:“有这么个会见风使舵,蛊惑人心的讲解员在,就算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恐慌。”转另一边对阿庆说:“我认为他们之间没有可比xing。”
阿庆低声音说:“那不是吗,四个是人,两个却是鬼,别看他们两个表面上跟人一样,却是以元神行体发力的,想必你也明白,元神在人本身有着多么强大的潜能,虽说他们两个还是魂魄,但本来就jing通武艺,修元练气,加上这么多年的jing神凝结,元神自不可小窥,而这四个人jing神元气都挺充沛,但要说到元神,他们还没生成。”
项生想了想,也小声道:“既然他俩这么厉害,为何又要被那道人收去?”
“这就说明那道人比他俩更厉害,何况那道人本是练法的,对收魂索魄大有制胜之法门,这就是一物治一物的道理。”
这边说着,台上已然摆开架势,四个武馆学校的一等拳师分四面包抄之势,各占一方围住场中两少年,却见他们背靠着背显得闲定自若,神态上还带些嘲笑之se,竟使若攻之四人都有点恍惚,一时不敢率先出手,只见裁判口含哨子绕着台边走动,对这情形他也很茫然,从没仲裁过这样的比赛。
眼见这情形,台下已是群情激昂,纷纷叫嚷,有鼓动,有嘲讽,无非都冲着四人。
突然,夜幕下一股寒风不知从何方刮来,四周人群顿感一阵发冷,四面的人声也同时凝噎了一下,表演台上空数盏高照明度的乌丝灯也在这刻暗淡了许多,仿佛电压不足,致使台上的人也一时处于暗光之下,寒风仿佛从四面往台上吹去,无数悬挂的彩旗泊泊拂动,风中数人也衣衫飘拂,两个少年的脸se这刹那更是大变,随即jing神jing觉,已然感到身边数人都好象变了样,可是那儿变了,一下又看不出来,只是瞬间风停后,四人已是同时攻取而来。
在这几分钟之前,广场边靠近表演大赛的这边马路上,一辆黑se小车停在路边,车里有人在说话,坐在驾驭座上的正是长发青年,他身旁坐着一个美女mm,却是送阿庆礼物的那个女孩子,一个从表演大赛现场那边走过来的身着武术服装的男子走到小车跟前,拉开后边车门时,还往附近看过一眼,可是他还没钻进车里,车身却微微抖动了一下,似是里面的人给他让位,但后边座位上明明看着没人。
“怎样?”男子坐进车后,长发扭头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问道:“这两天见识如何,身手是否大有改进?”
“失望,非常失望!”男子伸手按在脖颈的喉结处揉了揉,以相同的言语说:“那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皮毛把式,要想跟我们的对手相抗,那是毫无用处。”
“我们要学的是招法,学的是人的身体的格斗技能。”车后座有个声音道(显然不是那个男子的):“不是招式没用,而是这些凡人本身欠缺的是速度和力量,他们不可能跟我们对付的神鬼相比,但是我们学到的招式在自身上施放出去,速度和力量就不一样,因此你潜入练武之地偷师学艺是有用的,我们不能老是吃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