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认为我说错了,你是不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李运明的说话,还是不相信你改变不了命运,以为有一天你会遇上通天法宝扭转乾坤,让情人与你相亲相依,叫仇人对你笑脸相迎?”
“你们两个别吵好么。”项生出言阻止两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人。
“怎么吵起来了。”刘彩虹从卫生间回来看到这情形,一下不知是进是退。
“我不是不相信我改变不了命运,而是现实教我不相信我就要这样认命,也不是我瞧不起你的说话,而是你这样的想法曾经害得我很惨,那一年并不是因为害怕教我要离开她,而是自尊心使我很惭愧她借用我家人的名义给予我学业上的支持,虽然我中途离校另谋低造是因她而起,可是这完全是因我犯的错,就因为你说的那回子事,我一度很想弄明白那种感觉,那时在犯罪与自律边缘跳荡的我的折磨至今仍记忆犹新。”
“怎么啦,你又爬她家落水管了?”李运明兴致地探过头来,也不怕被泼一脸茶水的。
“不是,我去找小姐了。”吴年生又一次低下头来。
“我尿又急了。”刘彩虹转身若往外去。
“说下去,说下去,这是你是怎么想的当时?”项生对吴年生鼓励道。
“那一夜她的容忍使我过后很久都不能原谅自己,本来我以为那样做可以报复我所受到的委屈,虽然那一夜我终究没有达到目的,但我切实体会到她对我的真情,这份真情使我体会到自己的愧疚,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对她采取那样的行为,我得尊重她的心理素质和意愿,可是那一夜才正式开启我对经历xing行为更为鲜活生动的渴求,为此我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冲动,终ri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玲珑浮凸或肤质意韵投she在脑海的诱因而来,我下定决心不再对她那样,在我最后败给自己心底的爆发xing冲动时,我走进夜幕掩影下的小姐窝,可是我在伧促害怕的心理下将意惹崩解之后,脑海里却只得到一个逼真的疑惑,为什么我经过的却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一回事?我这个倒霉蛋注定因这事惹祸,在我躺在那肮脏的床上想不通现实跟梦幻的距离竟会相差那么远,查房的jing务人员进来将我从床上揪了起来,那一晚我作为一名犯罪分子呆在局子里正好给分管公安的她老妈过来巡察瞅了个正着,她马上一个电话打到了我的学校。”
说到这里吴年生停下来反感地看一眼李运明那一脸傻笑的样子,察觉到屏风间隔的拖拉门上磨砂玻璃印着个人影,他扭头一看便知道那是刘彩虹。
“很丢脸是吧,觉得我很可悲是吗?”吴年生看着姓李的和姓项的。
项生对人安慰道:“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你又何必介怀于心,说真的一直我都觉得你是个品行端正的人,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就因为那一次的错误将你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