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朱琪这段时间很不正常,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上次她就几天不醒,这回要来个十数天失踪,我肯定得跑云南去了,而她因何魂不附体,这件事难道不足以引起你们的深思吗。”李运明向着他们两个靠近来。“你们想想那晚上那法师作法的情形,当时我就怀疑他的话并非故弄玄虚迷惑人心,我觉得他没必要那样做,很可能是来自他真实的感受,你们还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话,我倒很清楚记得他说的那句话——怎么会有两个一起来,一个是这女人,我知道,还有一个是谁?还有,我们将他撵出门,他冲我说的那句真有鬼你信我的话,那副紧张劲儿我现在还清楚记得,如果他真不是感到异常,他会有那样的表现吗,所以我认为朱琪一定是碰上什么yin事了,再联系到这些天来她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的疑点吗?”
‘你的疑点是要告诉我们,琪姐碰到鬼了?”吴年生半信半疑地说。
“不会吧,李哥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所以都有点胡思乱想了。”刘彩虹跟着说道。
“你们还记得项总生前说过的话吗,那时他就说过有一天他会回来的,现在你们回忆起他当时说过的话了吧,那么请再深入仔细想一下他当时那副信心十足的神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就真的回来了。”李运明睁着双有几分惊吓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项总回来!?你说我就信了,你可别忘了你的花名叫什么来着,吹牛李。”吴年生强作镇静,露出满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心里头却开始惊疑项生弥留之际的说话。
“没有证据你别吓唬人行吗。”刘彩虹怔怔地看着李运明。
“有一天晚上我喝醉了酒在中山南路那条暗沉的旧街上,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刚打着电门将车发动起来,我抬起头来往前一看,在明亮的车灯光下,那一眼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你们猜那一眼我看到了谁?项总!”李运明说得脸上余悸未尽。
“呀!”刘彩虹当下禁不住失声惊叫。
“越说琥离谱了,你不去写小说简直是浪费人才,。”吴年生还强作镇定,可是他手禁不住发抖,那支夹在手指间的烟头上的烟灰纷纷散下。
“谁!?”李运明突然冲门外大叫一声,他发现有个影子在门外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