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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只能默默忍受,在他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心中的仇恨完全爆发,毅然离开了自己的母亲,一路就像蝼蚁一般从克岚忑国到朔国,没什么两样,只是在朔国时一些孩子因为他一头金发把他当成怪物揍得更狠一些,仅此而已。
这个世界对他无爱,他也无需对这个世界有爱。
在他明白以后,凡是欺负他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就连孩子也没有放过,每当看到那些父母为被自己杀死的孩子哭泣时,他只是嗤笑一声。
大概会一直靠这沾满鲜血的双手活着,从生到死。
“所以。”梁紫镜咽了一口唾沫,微笑着看着月下他的侧身。“所以,你跟着我们是为了找到你的母亲吗?你这么恨她,为什么还要找她。”
元恩的眉间更显阴霾,许久,他冷声道,“那女人本来就有些崩溃了,所以,我是来找她让她完全崩溃的,那样的活着,比死掉更好。我不会让她轻易死去,轻易解脱的,这二十多年的债,她总该还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啪啪的响声,古仅乔从门外走进来,懒散的靠在门边上,眯眼看向镇静的元恩和有些恐慌的梁紫镜。
“元恩公子,你还真了不起,能伪装一个废柴书生伪装这么久。”
“古姑娘实在太过谬赞,你不是一开始就对我不怎么相信吗?所以和古姑娘相比,我还是比不上古姑娘你的。”元恩轻蔑的一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笑到底是在笑的古仅乔还是自己。
“元恩公子,一般没有人骗我,因为骗我的人后果都很惨重,元恩公子,你懂得的吧。”伴着话语,她从腰间取出一支如注了鲜血一般的玉箫,葱白的玉指摁上箫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