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面积不大,但是很空旷,只有一个石塌,榻上放着一个破旧的蒲团,其余再无一物。石生正打量的功夫,猿长老已经通过法术拙索到的洞口,一股股的火焰,仿佛流水一般从洞口倾泻进来。
这个石室并没有进出的门户小就是一个隐藏在山腹之中的封闭空间,石生放出太白分光剑在顶棚地面和四周墙壁上乱划,虽然石屑纷飞,然后连削出去一尺多厚,仍然找不到门户。
猿长老修炼的玉版火天书也是天府秘籍,以自身心火融和炼化出来的一股云天心火,虽然威力上比金铭钧的纯阳乾明离火略有不如,但是因为神藏心中,这股火焰天生便与心神相合,火焰所到之处,便是他神识触及之处。
火焰不断从洞口流淌进来,仿佛泉水一般,源源不断,落到地上,立即四下流溢,山石只要被这火一烧,立即就化成了石水,转眼之间,石室之内就成了一个岩浆池。石生带着卫诩,立在石室中央,离垢钟所化彩云将他俩从头到脚团团护住,然而毕竟也难持久。他屡次向师父祷告求救,都没有一点回应,眼看着周围爬上来的火焰越来越多,离垢钟的彩云越来越薄,他急得都要哭出来。
猿长老的云天心火越来越多,而且如有灵性
办。渴天乱飞,隐隐形 火阵,强压着他们落入下面圳公慌火池之中,石生苦思无计,便把三颗大师兄给他的大五行灭绝神雷珠扣在手中,准备就算肉身毁去,剩下元神也要跟敌人拼了!
下面大殿之中,知非禅师羡慕地道:“金道友,你门下弟子个个出类拔萃,若我看,你若也如晓月禅师这般寻一处福地立下山门,不出百年,定能创下一个跟峨眉派比肩并列的名门大派!”
金铭钧笑道:“世间阴阳消长,福祸相依,我生性懒散,便是创下那么一个大派,不但不是荣光,反而是累赘。我只等峨眉派开府之后。或在太行,或在海外,开创一个小门户,至于将来繁盛与否,便看弟子们如何经营了!”
钟先生在旁边点头道:“不错!当年长眉真人积攒无量善功福德,又立下宏愿,再加上妙一真人两代人苦心经营,方有峨眉派今日兴盛局面。然而盛极必衰。否极泰来,将来如何,还未可知。想我昆仑当年执掌天下牛耳之时,峨眉派的三位祖师,太元真人、槽散子余道人、以及连山大师还在山中修道,如今峨眉大兴,我昆仑却已经四分五裂了!”说话之时,不乏惋惜叹息之意。
知非禅师在旁说道:“因果循环,福祸自招,若问昔日种何因,且看今日得何果,若问将来得何果,且看今日种何因!晓月禅师倒行逆施,跟妖尸勾结,连通一气,实不瞒金道友,我四人跟晓月交情,早在当初慈云寺正邪斗剑之时,便已经消尽,今次来此,是他一再邀请,且他邀请来的这些旁门左道,多是心术不正之辈,将来定然难成气候,我们四人打算就此离去,金道友如何?”
金铭钧点头道:“我看也是如此,只是如果不告而别,到显得咱们小家子气,现在晓月和尚就在白阳山绝顶炼法,不如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同时也显上几手神通,莫要被他小看了!况且,那猴子精欺负我徒儿,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