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禁玲为了取得火孩儿的原谅,将宝相失人所炼红云金洋,送给火孩儿作为赔礼,火孩儿却不买他的帐,收起波罗刀,白了她一眼,然后就又要拉着金蝉去精灵园。b
“火道友请留步!”秦紫玲连忙叫住火孩儿,“前翻误伤道友,实在是愚姊妹的错,请求你且息怒火怨气,真仙胸怀,可盛万物,千万莫要与我们一般见识,火道友,”
无论她怎么说,火孩儿都根本不理他。一路扯着金蝉,出了水仙谢,紫玲紧紧跟随,走在白玉街的路上,眼看就又要进入红菱院,秦紫玲忽然一下子跪在地上,双眼含泪道:“火道友!求求您吧,我母亲第三次天劫,非司徒道友不可,只要您答应,紫玲便是粉身碎骨,也定然报答道友大恩!”
王庚翼他们从水仙榭追出来,本来看到秦紫玲竟然给火孩儿跪下,也都没了言语,唯有灵奇听到这话,冷笑道:“也不用你粉身碎骨报答,当初五师叔是因为动手了摸了你们独角神鹫一下,就被你们群起围攻,既是如此,我们师门自有宝物,也不要你的红云针,只把独角神鹫送来,给我五师叔赔礼吧!”
秦紫玲霍然抬头:“火道友,我把独角神鹫送你,能否答应紫玲的请求?”
火孩儿不及说话,灵奇便道:“我五师叔最喜欢稀奇古怪的动物,你若把独角神鹫送他,他自然就认定你是个好人,不再怪你了。是不是啊?五师叔?”
火孩儿点点头:“你把那独角大鸟给我,并且让他听我的话,我就不再怪你。”
秦紫玲站起身。擦了擦颊上泪水:“既然如此,我这便回去将灵鹫带来,送给火道友。只是各位道友可要说话算数!”
灵寺笑道:“便是凡人也知道一言既出,职马难追,我们说话自然是算数的!”秦紫玲立即出宫,不久便回,身边果然带着一个大鸟,与雕相似那里,从头到脚,竟有三米多高,人站在下面,还不及他的胸部,嘴如鹰喙而圆,头顶上有一丛细长箭毛,刚的如针。
尾巴上又五色彩羽,仿佛孔雀,却除了两个五六米长的红紫巨大长翎之外俱都较短。钢爪铁羽,额头顶上一根弯曲独角,其黑如潦,亮晶晶闪烁着金属光泽,看上去比钢铁还要坚硬,高傲地立在玄霜洞门口。
秦紫玲珠泪法涟,用手抚着神鹫脖颈,哭泣道:“当年母亲兵解之时,曾说将来道成,度你飞仙,这些年来,你陪伴保护我们姊妹,又往来东海与黄山之间,不辞劳苦,传书送信,对我家恩德匪浅。原本不该把你当成礼物送人,只是我母亲天劫必须一人相助,否则千年修行便要毁于一旦,还望万勿怪罪。况且新主人道法玄奇。别具一格,你跟了他们,日后前景也一样远大。”
那独角神鹫只是冷冷地听着,并不回应。秦紫玲说了一大气,然后用手一指火孩儿,让他投新主人而去。神鹫岁久通灵,已经懂得人言,听得紫玲话中意思,却不动步,待见火孩儿欢呼一声,向他跑来,猛然间怪鸣一声,扬起铁喙就往火孩儿脑门上啄去。
火孩儿万没想到,这神鹫竟然如此凶厉,惊叫一声,锁阳钩已经应念飞出,神鹫铁喙啄在钩上,当哂一声,炸豪芒,火孩儿同时向后连退,用神钩护身,神鹫还想撵过来攻击,忽然秦紫玲在旁边,又给神鹫跪下:“求求你看在我母亲与你多年相交的份上,就答应了吧!”
神鹫募然停下脚步,歪着脑袋看了她一阵,然后又咯咯怪鸣,双翅急扇,发出狂风,吹得灵奇他们纷纷后退。飞沙走石之际,整个洞穴里面呜呜作响,如怒如悲,直过了好半天,仿佛发泄够了,神鹫收了翅膀,迈步走到火孩儿身后,闭目不动,仿佛雕像,火孩儿再摸他,他也不再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