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衡将手抽回来,冷冷地说:“你以为诸位前辈都是瞎子聋子,任由你胡说八道?”
赵金珍颇为自豪地道:“其实不管我怎么说,司空湛肯定是恨你入骨,而无论事实如何,凭借我在华山、五台两派的中的交情实力,要想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群情汹汹,就算混元祖师知道真相,难道会为了你一人失了众人之心么?”
齐星衡眸子里光芒一寒,就要当场将这妖妇击杀,不过又想,五台派覆灭已是不可避免,这个门派已经是差不多从根子里腐烂了,只等峨眉斗剑太乙混元祖师一死便要树倒猢狲散,自已没有能力也犯不着去拼死挽救,原本还在愁一个脱身之策,现在正好由这妖妇发挥,若是被逐出了五台派反倒是成全了自己。
想到这里,齐星衡索性再加些油,他抬手狠狠抽了赵金珍一记耳光,怒骂道:“五台、华山两派同气连枝,我原来敬重你是师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成性,放荡不堪,岂止是草芥、敝履,简直就是一张破席!还妄想我与你好,便是看你一眼,我也要恶心十年,上次见你,便感到反胃难耐,若非能够辟谷,早就饿死!”
赵金珍一向在五台和华山两派之间左右逢源,很多人都是她的床伴,还时常开那“无遮大会”,所以上到两派教祖,下到徒子徒孙,无不给她面子,有的甚至以能够一亲芳泽为荣,哪里被人如此打过,顿时愣了。
待听清楚齐星衡骂人的话,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不知死活的小狗杂种!老娘也是你能打得的!凭我行走这么多年,哪一派的剑仙、老祖不得给我三分薄面?老娘见你生得好,性情又忠厚,怜惜你,爱护你,才屡次示好,你这小狗崽子不知道珍惜老娘的一番好心,竟然如此恩将仇报,难道真以为老娘不敢杀你么!”
齐星衡见已经把她惹火,也懒得再费口舌,大喝一声,劈手就是三道碧血神雷,赵金珍没有想到他说打就打,二人离得又近,竟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齐星衡不想要她性命,故意将雷打偏,她此时已经爆成一滩血肉了。
赵金珍正狼狈躲闪神雷,忽然右肩一痛,已是被齐星衡凝血为剑斩去一臂,痛得几乎晕过去,知道齐星衡已经下了死手,再不敢耽搁,一调剑光,匆匆往北飞去,心中把齐星衡骂了一万遍,咬牙切齿,暗自发誓,若不把这小子致死,再不存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