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估了我的诚意,如果找的是乔男,只能是找他帮忙而已,既然挑选了你,这就是平等的合作。”毒药开出诱人的条件,区别显而易见,前者几乎是白干,后者是两人分享成果。
“多谢你的抬爱,我不是在谈价,而是无法接受你的计划。”陈放斩钉截铁的拒绝。
“学术成就都是双刃剑,你顾虑的太多,这不是学者所为,你必须承认我的计划很诱人,你是吗?单纯的数据师只能影响到虚拟的世界,虽然数字化的普及让数据师的领域不断扩张,但是你必须承认,除非在虚拟的世界里,你才能形成绝对的控制,只有与别的领域合作,你才能将控制伸展到更广泛的领域。”毒药的执着不弱于任何人,从陈放的话里,她听出两个意思。这份计划可行,并且前景广阔;陈放不缺合作的能力,而是不情愿。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可能帮你的忙,更不想与你合作。”倒不是陈放矫情,甚至对她的计划升起了兴趣,无奈,毒药的计划太疯狂了,恐怕连毒药本人都想象不到,这种能力加上数据师的帮助将变得多么可怕,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比炸掉伊拉诺的恐怖分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就算不考虑研究成果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将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如果使用数据师的方法突破瓶颈,从起步阶段就在触犯别人的利益,有谁希望无端的被人控制呢?
第一次交涉不欢而散,两人的说辞迥然不同,陈放的态度是破裂,而毒药的说法是未果。
元首及时宣布了整编决定,并且为双方都安排了场地。反恐小组出现有趣的一幕,一方面,乔男率领专家团忙的不亦乐乎。人贵自知之明,专家们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不足对抗恐怖分子,但是既然孤立了陈放,也就失去退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勤能补拙上,同时,他们也在渴望虚无缥缈的运气。冷眼旁观的汤森博士也隐约感觉到,这种无目的的忙碌有些尽人事的味道,说的直白点就是瞎忙。
陈放的一队恰恰相反,终日无所事事,这是一场博弈,恐怖分子发招以前,他当然是静观其变。
四下无人,陈放接通了母亲便携终端。恶习难改,虽然更换了新款数据终端,仍然习惯于原先的交流方式,只不过将数字转变成为文字,语气依然生硬。
“在否?”
柔美的提示音之后,屏幕上跳出母亲警惕的问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