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珑俏脸浮现一丝不正常的晕红,眉角微皱,很快便恢复如初。但这些并非瞒过莫语的注意,她方才速度暴涨,接下林城一拳,显然受了一些损伤。他心中微暖,低声道:“老师?”
水之珑抬手,“无妨。”她眸子冷冽向前看去,“林城,莫非你未听到本座命令,竟敢当我面对莫语痛下杀手!”
林城目光死死看来,咆哮道:“水之珑,本座也将进阶战宗,为何还要听从你的命令!你弟子莫语,来我林家私产闹事,重伤我弟林岳,害死我侄林东升,今日不论如何,本座都要他死!”
水之珑眉角轻皱,随即冷冷一笑,“即便你已开始进阶战宗又如何,若你胆敢出手,本座仍可将你打的生不如死!”言罢,她不顾林城难看脸色,目光在周边一扫,转首道:“许你回家,便是要你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肆意生事吗?说,今日究竟为何出手,若没有足够的理由,为师也护不住你!”
莫语暗暗苦笑,方才扭转了在她心中形象,若再被误会,不知又要生出怎样波折,急忙道:“老师误会了,弟子今日前来,只为收回莫府产业,绝非贪图享乐。”
“收回产业?”林城怒极而笑,“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今日若无合理解释,你休想走出朝天阙半步!”
莫语抬首,对他冷冷一笑,“今日我便要向老师状告,林家霸占莫府产业,今日我来催讨收取些许利息,却遭林岳、林东升父子率众围困,欲要对弟子等不利!弟子为自保,才出手反抗,造成眼下结果,皆是林家咎由自取!”语落,他自怀中取出一只空间袋,“包括朝天阙在内,整个未央湖及周边土地都是莫府私产,地契为证,老师请过目。”
林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眼中竟露出几分惊怒。
水之珑拿过取出一张地契,眸子一扫心中瞬间一松。她看了莫语一眼,不知他为何每次都要将事情闹得如此凶险,但在险境中,却总有依仗自保。今日事情,林家怕要吃亏往肚里咽了。
她看向林岳,道:“地契有我四季宗印鉴,绝不会有错,且未标注清楚持有人是谁。换言之,莫语手握地契,朝天阙包括整个未央湖及周边,都是他的私产。”
“不可能!本座不信,地契拿来我看!”林城咬牙道。
水之珑将地契一收,淡淡道:“这是证物,交给你未免不妥。”
莫语冷声道:“林城长老不必心急,林家霸占我莫府私产多年,盈利巨大,我自会向事务司状告,向林家索取赔偿!”他转身行礼,“今日之事,想必老师应当清楚了。弟子欲收回私产,林家暗生歹意欲图不轨,方才闹到眼下地步,一切责任皆在林家。甚至那林东升,也并非弟子杀死,而是林城长老亲手打杀,此事诸人皆亲眼所见。”
水之珑微瞪了他一眼,她虽不知事情始末,但经过刑罚台一事却大概知道他的性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口中却道:“如本座所见,事情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