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证如此作为是实际有效的后，方灿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在整整六个小时中，方灿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冥想凝聚精神波，而后再行将凝聚的精神波输送到不灭程式之中，不灭程式在脑域中存在的感觉也随之愈渐明显。

值得一提的是，被方灿以“吸星决”吸干精神力而亡的那名恩雅人小队长有着不输地球精神系大师的能力，这也是为何方灿能够持续不断地消耗精神波，却没有丝毫副作用的关键原因。

毕竟方灿如今动用的并非他自己的精神力，而是“抢劫”来的外力。

所以也不存在副作用一说。当然也正是因此，使得方灿仅仅只能以精神波来修复不灭程式，而不能用这强横的精神力做其它一些诸如超感应或是能力加持的精神系特技。

追根究底，因为这并不是方灿自己修炼来的能力，所以他只能消耗而无法彻底运用。不过方灿从头到尾就根本没考虑过运用，能够以此来逐步修复不灭程式对他而言已是最好的利用了。

再一次将凝聚而成的精神波输入不灭程式中时，一个方灿毕生都是难忘的系统音骤然在其耳边响起，“不灭程式第二试炼场景开启，请选择是否进入程式空间修炼…… ”

这个并非蓝丝小萝莉的声音，而是方灿当初在死亡黑漠挣扎求存时每每响起在他耳边的冷漠系统音。

“这一回居然没有强行把自己拽进程式空间……”

方灿先是暗自奇怪一声，一时间却是难以抉择，一直到如今，不灭程式空间中的遭遇仍是方灿最为糟糕的一段记忆，那种能够使人发狂的连续死亡，换作意志稍稍微薄弱些的估计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