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容汇一声令下,随侍们立即上前,将手拎的满满两大桶冷水猛的朝林薏仁和容沧身上倒去,那刺骨冰寒的冷水如刺激般一下子激的他们打了个寒颤,浑身毛孔紧缩,寒斥心底!
“这下可以醒了吧!”
冰冷着声,满是不高兴,容汇瞪着两人,目光不善。
闻言,还似乎真有些开始恢复过来,林薏仁不再发狂,慢慢有些恢复了神智;而容沧体内的燥热也渐渐消退,欲望逐渐趋于平静!
林薏仁和容沧中的药只春不毒,所以在容汇的误打误撞下还倒是给解了。微笑中,容浅就似看好戏般的但笑不语,那轻悠的神情以及那明媚的笑容,都是此日下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怎、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
清醒过来的林薏仁,迷迷糊糊地的甩着脑袋,下身很疼,火辣辣的,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着面前这么多人面色异常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疑惑低头的向自己看去,这便是不看还好,一看骇吓一跳!她、她怎么回事!
衣衫凌乱,赤裸着双腿,还有那两腿之间的……痛,好痛!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了!
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失身了,并且还失的如上次慕容元画那般大庭广众,不堪入目!
怎么可能,明明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便就--!回头,看着容沧,那被她放浪形骸过后蹂躏的不成人形的模样,一瞬之间,林薏仁明白过来--她,是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
会是容浅吗?会是他吗?可是照理说不应该啊!她和他虽然一直不对盘,可是明面上却也是未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他会忽然之间这般对她?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或是这凶手,还有他人?!
心,冰凉冰凉的,完全沉到了谷底!不用问都已知道,她一次,她林薏仁是彻底完了,完蛋了!
怎么经得起丢这个人?怎么以后再出去见人?此时的林薏仁,如天崩地裂,世纪末日,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僵硬着,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
身上,很凉,凉的如同光裸的置身于严冬腊月,仿堕冰窖!感觉自己是在发抖不是身,而是心,看不清前方,根本眼睛无法对焦,林薏仁一声悲愤,竟是“哇”的一声全然不顾形象的大声嚎啕出来!
“住口!哭什么哭!给朕把事情说清楚!”
没有好脸色,根本就是恨不得要杀人,容汇此时见着如此,便是一声厉斥,劈头盖脸:“干了这么丢人的事,你还好意思有脸哭!听着,你要是敢再哭,朕现在立刻就命人把你丢出去!”
“呜,圣上,薏仁被人害了,你要为薏仁做主啊,唔--”
哭的惊天动地,根本就收不住!听到容汇这般说,林薏仁不敢放肆,咬唇想拼命的忍着,可是因为痛心太过,哽噎在喉,她便如老牛般闷哼,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谁会害的你?一切都是你太放肆!林薏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你的二皇兄都不放过,朕问你,你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刚才的情况,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攻谁受!所以眼下容汇也不偏袒了,而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
可怜的容沧,被榨取无数,差一点就要精尽人亡,此刻在随侍的相扶下,颤颤巍巍的穿起衣服遮着身体,脸色蜡黄蜡黄的,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死灰,仿佛顿时间就老了十岁!
容沧向来好色,所以体质偏于阴柔,并不算健壮,以前因为注意调理,所以身体还算可以,可是如今,这么大力之下的纵欲过度,没有节制--就怕是以后用再名贵的药调理……也会落下病根,能不能人道,也得另说……!
男子纵欲后,万不可触碰冷的东西,不然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如果刚才,容汇不是命人用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个透凉--也许容沧现在还不至于这般虚弱,身体严重受创,以致于将来在生育上恐怕--!
本来就已千疮百孔,结果还来这么致命一击--容浅笑了,笑看着容沧那对向容汇的复杂眼神,心里什么都一清二楚。
容汇为让容沧和林薏仁清醒,所以便命人灌泼冷水。这一举虽看似自然,顺理成章,可是其中深意,恐还不在表面……!
谁都不是傻子,容沧不是,容汇更不是。在容汇看来,不管他容沧有没有心与他争皇位,为了确保自己的位置稳固不变,只要一能有机会,他就便会先下手为强,扫清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