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是,只有郎溪才是世界上最纯真的人。”
“不……”
郎溪微低着头,垂下眼帘忽然觉得沉伤,“我是世界上最会耍手段的人,我一点都不纯真。”
不知道郎溪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吧,我这个人看别人一向不准,可是我却相信你跟我说的一句话。”
“恩?我曾经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