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郎溪松了松干巴巴的嗓子,顺便将快要过了河的鼻血再次擦掉。
俩个人坐在床榻,近的没有多少空隙。
“你刚才说,你是来道歉的?你又犯了什么事?”
对……这才是她来这里的最重要的目的,可是……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凤来的脸,猜想他知道这件事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