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名为长孙氏,又在李家之中行走,那么就很好猜测了。
长孙无忌这时候年纪还太小,与差不多,显然不可能,而对方从年纪上看,是一名中年大汉,所以必定是李家忠狗长孙顺德无疑。
对方乃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垢的族叔。
面对对方的挑衅,李重九淡淡问道区区自然当不得二字。敢问足下可是长孙氏一门。”
那名大汉傲然言道不,某正是长孙顺德,尔等小贼亦长孙氏的威名。”
李重九当下作揖正色言道果真是长孙氏一门,失敬,失敬。”
那名大汉用鼻孔重重一哼,心道,眼光,如此阿谀奉承的小人,也算的贤才。
只听李重九不紧不慢地言道在下确实当不得二字,想来只有长孙家的子孙,才当得,只是不这位,为何故意在李家屈身为奴仆,难道有苦衷吗不跳字。
“尔不过一介山贼,竟敢如此放肆。”长孙顺德被李重九话语一呛,不由大怒。
亦难怪长孙顺德大怒,他屈身于李家门客实有不得以的苦衷。
他本来也是朝廷右勋卫之官,但不幸这一次朝廷征伐辽东,他榜上有名,为了躲避辽东之役,长孙顺德逃匿军职,托庇于李家,暂时统领这一队玄甲精骑。
只是他明明是门客的身份,竟然被李重九视作奴仆,如何不令他大怒,可是他又偏偏无法反驳,因为无论是门客奴仆,都是辱没了长孙家的身份。
长孙顺德,身上铁甲锵锵晃动,对方瞪圆双眼言道姓李的小贼,我告诉你,你切莫不识抬举,辜负了对你一番好意,要你乃是朝廷要犯,我们……”
“长孙叔叔……”见李重九面色渐寒,李芷婉当下出声喝止,她诚恳地言道,“无论李兄是否出仕我李家,都乃是我的。”
长孙顺德闻言,当下一愕,退了一步,只能将怒气憋了,言道是,。”
李芷婉长叹了一声,以一种颇为惋惜的口吻,言道李兄,有的想法。只是请李兄记得,无论何时李家都是,足下一个选择,我的诚意不会改变。”
“但是既然李兄心意已决,我遗憾是本家与李兄这样的人才失之交臂,三娘只能在此祝李兄一路顺风!”
李重九当下抱拳,言道三娘言重了,亦还请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说完李重九起身走出亭外,从玄甲大汉手里接过缰绳,策马而去。
李芷婉站立在亭子之中,目送李重九策马远去。